吃惊睨着两只从未见过的动物斗殴,好似飞机般大小的火红双头鸟盘旋在半空,不时俯身冲下搏击,地面是一只恰似刺猬身躯十几米长的爬行动物,后脊长着一排锋利的硬刺。
战斗慢慢波及周围数百米,好在沈凌跑得快,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种体型别说战斗,它们一根脚趾就够他喝上一壶,滑动着性感的喉结,沈凌双手抱臂,死死望着这陌生的森林,耀眼的阳光下,折射着空中双头鸟火红的羽翼,竟让沈凌刹那间失了神,一向强硬的心房瞬间失守。
杀手出身的沈凌从未害怕过什么,第一次从心底传来淡淡的恐惧,睨着白蛇,让孤寂略带恐惧的沈凌慢慢放松下来,至少他不是孤单一人,还有这个小东西陪着他。
一人一蛇相互对望。
玄冥伸出尾部缠上沈凌的手,轻轻拍打着,沈凌眼中瞬间闪过的恐惧,他自然没有错过,雌性身体一向孱弱,比不上雄性伟岸强壮,黄眸带着心疼看着沈凌,是谁?这么大胆将这么美丽的雌性丢到中央森林。
‘嘶嘶’低吼几声,游走着细长的身子,安慰着受惊的沈凌,蛇信子湿湿舔舐着沈凌的手心。
沈凌噗嗤轻笑,轻轻抚摸着白蛇冰凉的蛇身,笑道:“小东西,这是在安慰我吗?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俊美的面庞带着醉人的光晕,安抚着手中的白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手中的白蛇似乎一直注视着他的胸膛,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胸前的茱萸。
玄冥吞吐着蛇信,“呜呜!我的雌性好性感哦!好想狠狠咬上去,粉粉的,甜甜的,比最好吃的玄果还要美味三分,什么才能够进化到成年期,该死的老头子又不说清楚,他都快忍不住了。”
细小的身子不断在沈凌的手指尖磨蹭,发泄着心底喷涌而出的渴望,为什么他不能快点进入成年期,进入成年期他就可以压倒他的雌性了,玄冥死死看着眼前白皙透明的身躯,好想——好想……沈凌满头黑线睨着手心的白蛇,身子倏地僵硬,那感觉——那种硬硬的触感,错不了,身为兽医的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微眯着狭长的丹凤眼,心底暗咒:该死的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鬼东西竟然开始发情了。
而发情的对象竟然还是他,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将手中的白蛇丢到地上,恶狠狠瞪了一眼,“小东西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离我一米,不准靠近。”手指下意识朝腰间摸去,过后才想起手术刀并没有带过来。
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魅力惊人,竟然连动物都会对他发情。
玄冥委屈睨着沈凌,噙着薄薄的水雾抬起黄眸,定定望着将他当成细菌的沈凌,“不要!”尽管不明白沈凌话中的意思,嫌恶的举动玄冥还是明白的,他的雌性嫌弃他了。
卷缩着细长的身子,昂起头,倔强对上沈凌的黑眸,悄悄挪几步靠近沈凌。
沈凌无语后退几步,为什么他感觉到这白蛇,好像十分委屈。该委屈的应该是他才对,平白无故被白蛇盯上发情,一想到发情,沈凌忍不住打个寒颤。
“不准过来,不然我把你丢下去。”沈凌怕白蛇听不懂,特意比划了几个手势,拒绝这条色蛇的靠近。
玄冥虽然小,可不是白痴,雌性十分珍贵好不容易遇上这么漂亮的,当然要霸占住,不过沈凌嫌恶的眼神,还是让他小小的伤心了下,真的只是小小的伤心罢了,漫不经心吞吐着蛇信子,委屈盘在沈凌的对面,不时歪着头委屈万分的看着沈凌。
沈凌偏过头,装作没看到,探出头望着一望无际的森林,思考着日后的出路,就在他和白蛇交谈的瞬间,下面的战斗已经进入到尾音,似乎是双头鸟赢了。
吃豆腐了
半响,日过正午。
沈凌蜷缩着身子,依靠在墙边,到现在依旧没有平复心头的震撼。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不是自欺欺人,这里绝对不是他了解的地球,穿越莫名的一个词,让沈凌失了神,丢了魂。
玄冥焦急游移着细长的蛇身,怎么回事?他的雌性突然变得哀伤起来,焦虑的玄冥不敢贸然上前,之前沈凌的警告,他犹记在心,“你没事吧!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饿了?”
玄冥从未像现在这般憎恨自己这身子,无法将雌性拥进怀中安慰,粉嫩的蛇信吞吐的更欢,黄眸中溢着浓浓的焦急,细长的身子因移动太快,尾部缠绕在一起,打成一个活结。
失落的沈凌哀伤片刻,缓缓抬头睨着对面的白蛇,顿时笑开了,上前抓住白蛇,温柔打开活结,轻抚着手中冰凉的蛇身,喃喃自语:“你在担心我是吗?放心我沈凌可不是吓大的,这点小事还打不到我。”
感受着沈凌手心的温度,玄冥细细的蛇身将沈凌的手缠得更紧,骨碌碌的黄眸颤微睨着沈凌,好似想要吸引沈凌的注意力,见沈凌伸手抚摸着蛇身,竖眼微眯十分乖巧,粉嫩的蛇信讨好的舔舐着沈凌的拇指,蛇尾时不时甩动。
“雌性,让我照顾你,我很厉害的。”定定的翘起蛇尾,蛇信不断吞吐,那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好像在向主人邀宠,逗得沈凌大笑不已,耳边不断传来蛇类的‘嘶嘶’声,急促中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
莫名的温暖了沈凌向来清冷的心,俊美的面庞漾着醉人的笑容,裸露在外的胸膛散发着莹润白皙的光泽,晃花了玄冥的眼,胸前挺立的茱萸,分外诱人。当然玄冥这‘龌龊’的念头,沈凌自然不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他竟被一条不足半米的白蛇意淫,绝对抓狂,会忍不住活吞了手中的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