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怀安的目光追随着孩子离开,又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他急切的向前两步,我便后好几步,拉开距离,满脸的疏离。
他眼里满是失落,不再向前,而是问我:“孩子是我的对吧?”
谁知道一晚就能中招,我也很恼火。
孩子我是绝不会给他的:“皇上误会了,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
我也不敢撒谎说孩子是前任狗皇帝的,万一他想灭口怎么办?
毕竟他是异姓王,万一留着前朝的血脉,对他来说确实是隐患。
晋怀安却急了:“那废物的饭菜里被我命人下了绝嗣的药,他不可能有子嗣,孩子只能是我的!”
我挑了挑眉,确实有些意外这人的恶毒心思。
但谁说孩子就只能是他的了?
“皇上慎言!
我已嫁人,孩子自然是我夫君的!”
正好隔壁大牛哥过来送柴,我便将他拉到了跟前。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当初怀孕之事宫里人知道,只要一核对孩子的月份谎言便会被戳穿。
但晋怀安却脚步虚浮,恍惚的点了点头:“好,好。。。。。。”
“既然如此,我便不会再来打扰你。”
我松了口气,看着他离开,却总是不踏实,立马带着姐姐搬了家。
后来儿子一天天长大,总会拿些糕点和零嘴回来,说是漂亮叔叔买的。
我气急,让他转告那位叔叔,若是再食言,那便永生不复相见。
后来那人就消停了,再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倒是江栀哭哭啼啼的找过来发疯,满门皆死,她竟然还活着。
果然晋怀安还是对他的白月光下不了杀手。
“你们姐妹好不要脸,共侍一夫的事也做得出来?我以为是当姐姐的勾了怀安的心,没想到是妹妹!”
“就因为他莫名其妙做了个梦,说我将你害死,便和我恩断义绝,害得我家破人亡!”
“你到底给他喝了什么迷魂汤?我要杀了你!”
晋怀安从天而降,命人将她拖了出去,打断手脚丢到了乞丐巷里。
这几年江栀是活着,但她活在不如教坊司的下等花楼里。
我冷眼旁观,内心毫无波澜,就算晋怀安这样做,我也不会觉得他无辜。
如不是他默许,相信我和别的男人私通,我又怎会被丢回教坊司?
晋怀安看着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无措。
“对不起渺儿,我不知道她会来,以后不会再让她来打扰你,也不会再出现打扰你的生活,求你别再躲起来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和姐姐带着儿子去了邻国小镇安居。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不相干的人来打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