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庭秀犯傻上头,金梦诗可不会一头闷扎进去。他想揍东庭秀也不是为了一位醉酒女士的贞洁,他只是纯粹的拳头泛痒,想砸碎一切,想见到暴戾的血,释放这一天被挑起积压却无处可释放的性冲动。
再来,晚心亭说她需要点香氛蜡烛入睡,可他从相遇开始,晚心亭身上就没有过香氛蜡烛的香味。
还有一点是晚心亭出浴室后,随手将湿漉漉的泳衣放置在了平拍的摄影机前,又自顾自去用衣物遮挡悬挂的摄影机。但这点金梦诗又不太确定,毕竟女孩子都很在乎隐私,不喜欢睡觉也被拍摄。
怀疑晚心亭没有睡也可能是金梦诗他自己想作恶的掩饰,金梦诗从来都不否认他自己的恶。他本就是靠修行平静内心,但遇见晚心亭,无疑打开他封锁已久的潘多拉魔盒,那些恶丝丝缕缕渗透了出来,污染了他的精神。
修行从来不能饶恕他的罪,金梦诗真切知道他是在伪装修行。
他非常清楚常年和弟弟的竞争使得他变异,他生长为一株阴暗洞穴里的藤蔓植物,险恶,奸诈,得吸食路过之人的能量才能茍活下去。所以他很期待和晚心亭玩那种你追我赶的游戏。
没了摄影机,但有人陆陆续续走过走廊,声响传在外面。
金梦诗又忌惮又禁不住诱惑,趴在晚心亭耳畔问:“心亭,要不要一起睡?”
晚心亭没有回答他。
她是真的入睡了。
但金梦诗不肯相信。
才不会这样简单。
金梦诗从薄被里握住晚心亭的手,盯着她被东庭秀咬破的唇,微肿,引人同她下坠到深渊,但金梦诗才不会做那种无聊行径,那不会爽了他。
他是相反过来,期待晚心亭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野蛮地吻他,操控他,侵凌他。
正如此时,他握住了女人修长纤细的手指。
晚心亭不是喜欢男人的胸吗?睡没睡这件事,测试一下就知道了。
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如果她喜欢好身材的男性。以前金梦诗在秀场换衣服,就有几个日本男模讨论如何勾引自己的女友,答案是没有女人不喜欢浪货,越浪的越带劲。矜持孤高的男人可不会等来爱情,在模特圈只能看着自己女友被其他绿茶男勾引。
金梦诗捧来了一抹奶油蛋糕,他和晚心亭手掌覆盖着手掌玩捏碎蛋糕的解压游戏。
他捉住晚心亭的掌心揉弄进那块丰满甜腻的奶油蛋糕里,蛋糕被制作得很绵软,但不失弹性。可是奶油涂抹的太薄了,金梦诗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不把蛋糕的奶油涂抹得厚实一点,以至于他得覆盖住女人的手背,狠狠发力,才能使得滑腻的糕脂紧贴她的手心。
金梦诗羡慕死了奶油蛋糕,奶油几乎和晚心亭的手心融为了一体。而他没有这个机会。金梦诗只能引导她的手去抓握揉捏奶油蛋糕。
金梦诗舔着唇,观察着晚心亭皮下的眼动。晚心亭的眼球还是会缓慢转动。
如果刻意不动,他才会置疑,盯了许久。
他还带领着晚心亭的手指去磨蹭奶油蛋糕塔顶的樱桃,蜜水酱过的樱桃,饱满的樱桃肉水嘟嘟的,很柔嫩的果肉,咬下去的话,甜腻的果汁四溅。
金梦诗回忆起晚餐桌下的那一幕,他想让晚心亭狠一点,他捉住女人的指尖将樱桃欺负得歪歪倒倒,按压,陷进奶油陷里,樱桃也被做了美甲的指尖蹭破了皮。金梦诗只好将坏掉的樱桃喂进晚心亭唇瓣里,干燥的唇瓣擦过樱桃果肉的破皮处。
金梦诗打了个哆嗦,嘶了一声。
疼痛。
晚心亭醉得真没有意识了,带她玩这么久都没有反应。
金梦诗死了心,平复粗重的呼吸。
尽管只有片刻的发热,也给了他无比多的惊喜。原来是这样,他的情绪在于他被欣赏,被审美,被玩弄。怪不得,他始终对其他女人没有情绪,原来是没有找对方式。
金梦诗压抑着内心的欣喜若狂和嘴角弧度的放大。
他放开了晚心亭的手,藏进薄被里,他掖着被角盖满女人的身体,不让别人瞧见分毫。
金梦诗伏低猎豹似的身躯,跪压上去,他悬在晚心亭头顶,指尖没敢真的触碰女人,只是隔着虚空描摹过女人的面庞。
他凑近,用轻到不能更轻地诓哄:“晚安,宝贝。我好爱你。”
此后无论晚心亭喜欢的是谁,他必会把她抢过来。因为她将是他唯一的欢愉。
金梦诗离开了。
晚心亭睁开眼,脸颊有些发热,她伸手去冰了冰。
系统不禁抱着脑袋尖叫:【怎么一个个都是变态啊!他的爱好廉价,这个便宜货,倒贴都不能要啊!宿主,你能不能看出他有什么病?】
爱吗?
晚心亭摩挲着指腹的触感,那种抹了牛乳般嫩嫩凸起的质感经久不退。信他个鬼,摸一下就爱了,纯粹的渴欲而已。
晚心亭蹙起眉,金梦诗玩的太花了,他心理防线比金梦书重了许多,一直没有机会下暗示。
晚心亭:【请问他私生活混乱吗?】毕竟被捉着手亲密接触,虽然占男人便宜的人是她,干净不干净这点晚心亭还是很在意。
系统查了下:【从没有过私生活诶,异性恋但从没交往过女性,很奇怪,难不成他真搞纯爱?】
相比而言,宿主可能是花心,夜生活较多的那一个。她在未来小说世界也接受过很多哨兵精神体的追求,往往是图哨兵身子,相处一段时间就会分手。
有些哨兵还会借着看病的借口,借花献佛,但宿主都不搭理,只是做好本职工作,没什么好脸色,冷冷淡淡,多余的内容绝不会谈论。但对他们的动物精神体脸色会柔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