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那老阎家呢?”
“老阎这人啊,平日里太过精明,事事都爱算计,结果把自己的亲生儿女给得罪光了,现在他们夫妻俩的日子也不好过哟。”
“啧啧啧,那老刘呢?”“老刘嘛,你也是知道的,就他那个脾气,跟自家孩子闹得不可开交,简直都打出仇来了。”
就在两人聊得起劲儿时,许富贵恰巧路过。
“哟呵,老许!”易中海率先打招呼。“哈哈,老易!”
许富贵笑着回应。“今儿个可真是巧了,居然能碰见你。”
易中海感慨地说。“谁说不是呢,我也没想到还有再见面的这一天呐。”
许富贵附和着笑了起来。三人相视一笑,气氛显得格外融洽。
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归来,刚一进门,何大清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偶遇易中海的经过讲述给他听。
末了,何大清满怀期待地问道:“柱子,怎么着?您想不想回去瞅瞅?”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应道:“当然啦爹,咱爷俩儿可都是在那四合院里住了好些年呢!”说罢,他扭头看向何大清,目光坚定而温暖。
何大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转头对着一旁的许富贵说道:“老许啊,要不咱一块儿回去瞧瞧?也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那儿变成啥样喽!”许富贵忙不迭地点头应和:“好嘞,那就一起走一趟呗!”
于是乎,何雨柱亲自驾车,载着何大清以及许富贵夫妻俩一路直奔四合院而去。不多时,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到地方咯!”何雨柱轻声提醒道。
“下车吧。”随着话音落下,几人鱼贯而出。双脚刚刚落地,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四合院那古旧却又熟悉无比的大门上。
刹那间,每个人的眼眶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毕竟岁月不饶人呐,如今大家都已步入暮年,难免会时常忆起往昔那些或欢乐、或悲伤的点点滴滴。也许就在此刻,他们脑海中的记忆画卷正徐徐展开……
稍作停顿后,还是何大清率先打破沉默:“走吧,咱先进去瞅瞅。”其他人纷纷应声跟上。
一行人刚走进前院,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便映入眼帘——竟是已然头发花白的阎埠贵。只听得何大清脱口而出一声呼唤:“阎老西!”
正在埋头忙碌的阎埠贵闻声猛地抬起头来,待看清眼前之人时,不禁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你……你们回来了。”
何大清见状哈哈一笑,上前几步走到阎埠贵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亲切地问道:“咋样啊老阎,这些年身子骨还硬朗不?”
阎埠贵定了定神,赶忙回答道:“还算好吧,就是年纪大了,比不上年轻那会儿咯!”接着,他上下打量着何大清等人,感慨万千地叹道:“真没想到啊,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们……”
正当此时,屋内传来一道询问声:“爸,家里来人了?”
何雨柱正站在前院里,突然瞧见一间屋子的门缓缓打开,从中走出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来。只见她眉眼如画,身姿婀娜,一颦一笑间皆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一旁有人赶忙开口介绍道:“于丽啊,这位就是咱们院子里大名鼎鼎的何雨柱!”何雨柱听后,脸上堆起笑容,目光却忍不住偷偷地在于丽身上打转。心里暗自嘀咕着:“啧啧啧,这么漂亮的女人,跟着闫解成真是白瞎了。”嘴上则附和着说道:“原来是解成媳妇啊,幸会幸会。”
于丽很快就察觉到了何雨柱那不时偷瞄过来的眼神,可这会儿周围人多眼杂的,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发作,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时,阎埠贵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可是咱这院子里出了名的有本事的人呐!这次回来之后,是不是就不走啦?”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以后大概有一半的时间都会留在这里吧。”
听到这话,阎埠贵眼睛一亮,立马趁热打铁地说道:“柱子,既然你这么有能耐,能不能帮我们家儿媳妇安排个工作呀?”一旁的何大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不过还没等他说话,何雨柱便伸手拦下了他,对着阎埠贵应道:“行,我试试看吧。”
阎埠贵一听,顿时喜笑颜开,嘴里还不忘奉承道:“呵呵,这对于你来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嘛!”
随后,何大清带着其他人去了中院和后院,而何雨柱则留在了前院继续与于丽闲聊起来。
“于丽妹子,你跟我讲讲呗,你之前都做过些啥工作呀?”何雨柱笑着问道。
于丽略带羞涩地回答道:“我……我其实啥都没做过,一直都是在家当家庭主妇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接着又好奇地问:“那闫解成平时是干啥营生的呢?”
“肯定是当官或者是赚钱了,要不然怎么能够养活全家呢!”
于丽撇撇嘴说道,眼中满是不屑,“就他那副窝囊样儿,能有啥出息!”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转头看向阎埠贵问道:“您家的几个孩子现在怎么样啦?”
阎埠贵叹了口气回答道:“都下乡去喽。”
何雨柱安慰道:“别担心,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啦。”
阎埠贵一听,顿时激动起来,瞪大了眼睛追问道:“真的吗?柱子,你可别骗我呀!”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呵呵,八九不离十吧。”
这时,何大清跟许富贵凑到一块儿商量着要邀请两位老邻居一起聚聚。
“不叫上老阎么?”有人提出疑问。
何大清摆了摆手说道:“还是算了吧,跟他喝酒太不痛快了。”大家心领神会,谁不知道老阎那抠门又爱算计的性子呢,于是便没人再多说什么。
然而就在此时,何大清突然指着贾家门前那个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的女人问:“这是谁呀?咋这副模样?”
旁边的人回答道:“这是贾张氏呗。”
何大清皱起眉头嘟囔着:“哦,原来是她呀,怎么疯成这样了?”
另一个人叹息一声说:“唉,也是个可怜人呐。虽说这人平日里挺操蛋的,但命运确实悲惨,丈夫和儿子都不在人世了。”“
可不是嘛,他们家这下算是彻底绝后咯,成了绝户啦。”众人纷纷摇头感叹,心中不免涌起一丝怜悯之情。
这件事,如同一记重锤猛然击中了贾张氏的心房,让她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悲
伤的情绪像毒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让她感到难以呼吸。
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她的心灵深处充斥着无尽的哭泣声,一次次的抽泣让她的声音颤抖不已,像是在演奏一曲伤感而悲凉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