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薇真之前一样,他暑假进入家里公司锻炼。
就在本地。
季言彰晚宴提前离开,现在时间还算是充裕,便应了下来。
地点仍是那家会所。
如今专属的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显得很是清冷。
季言彰见到傅择的第一眼,惊呼道:“阿择,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傅择倒酒的手一顿,“有吗?”
“有。”
季言彰上手摸傅择的腰,“整整瘦了一圈!”
傅择扭动着身体,“行行行,是瘦了,你别掐我痒痒肉。”
“你饿不饿?要不要叫餐?”
“不饿。”季言彰收回手,“你这瘦得哪还有痒痒肉?”
“说吧,这段时间忙什么忙得废寝忘食,案牍劳形?”
季言彰起身把室内的灯全开了,捧起傅择的脸仔细打量,半晌,道出自己的现,“嘴角干燥,唇色白,黑眼圈都出来了。”
“阿择你要注意身体啊,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别仗着年轻匡匡乱造。”季言彰语重心长。
傅择微眯眼。
因为仰视的角度,季言彰逆着光的神情有些模糊不清。
“阿择,阿择?”季言彰轻轻拍了拍傅择的脸,“怎么了啊?”
傅择回神,“没什么。”
“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
傅择摇头,“不用。”
“最近在跟一个大项目,是有些累着了,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那就成,下次别这么拼命了。”
傅择笑了笑,“你还说我,你呢?”
“我好着呢,惜命得很。”
傅择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将酒杯递给熄了几盏灯回来的季言彰,“我哥刚让人澳城拍卖送回来的一箱o年的罗曼妮康帝,你试试。”
“哇,还有这种好东西。”季言彰端过酒杯。
杯中流动的液体色泽深沉,彰显着岁月的痕迹
酒气馥郁。
季言彰浅啜一口。
其口感十分醇厚,细腻如丝绸淌过喉间。
味道丰富,前调中调尾调各不相同,且转变得又如此自然,层层叠加,沁入心脾。
季言彰喟叹:“这酒真不错!”
傅择浅笑,“是吧?”
季言彰脱了西装外套,问道:“你那还有多少瓶?”
“要带回给怀览哥?”
“对,割爱给我一瓶吧?”
“那行。”
季言彰揽着傅择的肩膀,“还是阿择好说话,等会我把钱转你。”
“怎么说这种生疏的话?”傅择视线从季言彰接的辫子上掠过。
“不给钱,我怕你哥揍你。”季言彰笑道。
傅择:“这倒不至于。”
“这个月月底我就拍完戏,到时你也有空了吧?”
“怎么?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