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盖里尔忍住虫母的诱惑,昨晚甚至没来冒犯自己。
“好难得。”白靛低声喃喃,“怎么办?我感觉他还怪好的。”
白靛长叹一声,他脑袋还是晕晕沉沉,撑着床就要起来的时候,手一滑,差点从床边摔下去。
白靛咬了咬牙,靠,扭到腰了。
白靛龇牙咧嘴,连敲门声都没听到。
直到一道身影投射在他的身上,白靛才后知后觉的抬着眼,只见盖里尔来到他的面前,他把手里的衣服放下。
“小心点。”盖里尔温柔的把白靛拢在怀里。
白靛昨晚洗澡后,没穿衣服就滚到被子里,此刻他是赤裸着上身被盖里尔抱住。
父亲
盖里尔绅士的松开手,与白靛拉开距离,他把柔软的被子盖在白靛的肩膀,“不舒服吗?”
他隔着被子触碰到白靛的腰,替他揉着。
白靛感觉腰间又痒又难耐,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想要往后退。
“等会。”
白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扭捏,他抓住被角,“要不我先穿个衣服。”
这样赤裸裸的面对他,属实是有些困难。
盖里尔的目光从他的锁骨扫过,他垂下眼帘,“好,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衣服。”
他把金黄的衣服放在白靛身边,面前的虫母被那颜色吸引,浑然没察觉到自己放置在胸前的双手挤压着胸肌,又因为被子遮住一般,反而露出沟壑。
虫母果然还是太单纯。
等到盖里尔离开,白靛才把手从胸前放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盖里尔在他面前更像是个长辈,在他面前不穿戴整齐,总有些羞怯。
白靛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企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中挤出去。
他从不在乎衣服的款式,这衣服的布料舒适,白靛还算满意,就是颜色有点太艳了。
他穿上后,除了觉得略显宽松,就没别的缺点。
250支支吾吾的开口:[宿主,你不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吗?]
白靛把袖子挽上去,他把布料放在自己的鼻前闻着,是他的错觉吗?
为什么又闻到一股奇怪且陌生的味道?
和昨晚汤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白靛出神的用手指揉搓着布料,感受手中的滑腻,好奇怪的触感。
“奇怪?”白靛难得从250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毕竟以人工智障的脑子,也很难想到更多的东西。
“啧,你不会要说我穿得不好看吧。”白靛眯着眼睛注视250,“我是黑了点,但不至于穿得不伦不类。”
250没听出白靛口中的威胁,它自顾自的说,[给我一种,你好像变得更成熟的样子……]
[对,是艳俗,没错,绝对没错。]
五官硬朗的男人剃着寸头,几乎贴着头皮,他眉骨突出,鼻梁高挺,无不在散发男性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