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都出来打炮了,居然还在意这个?
“我不信你这段时间就没找过别人。”甄均反唇相讥道。
他们不是真的情侣,没有为对方洁身自好的必要。裴青川闻言也并未掩饰,“嗯。你也可以选择下次被我操。”
他对□□的对象要求不高,身体健康又看得开就行,但如果是别人想要进入他的身体,要求则格外严苛。
至于这一回,就算是他给小朋友的一个福利。毕竟年纪小,犯点错再正常不过,但只要肯听话,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包容。
在遇到下一个叫他满意的猎物之前,他也不会允许第二个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甄均在心底腹诽了一声双标狗。“你可以祈祷我下辈子投胎成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否则我是不会给任何人操的。”
“……”
“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裴青川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看清背面一大片干涸的白渍,打消了穿上的念头。
“strea。”
“死什么?”甄均反应过来,“英文名?”
“嗯。”
“你不是中国人吗,整什么洋名?”甄均合理怀疑对方是在装逼,“还是说你没有中文名字?”
裴青川拿着衣服走到了玄关处,转动门把手前意味不明地道:“等今后时机合适了再告诉你,希望你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咔哒,房门被打开又很快关上。
他们这次仍旧没有过多事后温存,就像两个再寻常不过的炮友,严格执行那个不成文的规定。
等男人从房间内离开好一会,甄均解锁手机,先下单了几套衣服才从床上起来,洗过澡后注意到地上的布料碎片。
没认错的话这好像是男人昨晚用来绑他双手的领带,现在已经断成不对称的两截。
所以他这是生气了?
甄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领带表面,最后五指猝然收紧,将碎片攥紧在了手掌心。
他之前有过不少床伴,为了方便随时发泄也包养过情人,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叫他产生过如此疯狂的征服欲。
他目前可以确定的是,男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光凭他昨夜使用皮带进行抽打的手法,就不可能在国内轻易请到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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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霁回到晋城后居家办公了几天,某天午饭正吃到一半,就接到了助理刘叉打来的电话。
“喂?怎么了?”现在正是午休时间,如果不是有要紧事,刘叉通常不会选择直接电话找他。
方霁在摁下接听键的同时就放下了手上的筷子,从桌面抽了一张餐巾纸擦拭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