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渊坐在长椅上,怀里抱着夏梨,温热的手掌抚摸她的脸颊,慢慢地滑至锁骨的位置。
他的眼神充斥着浓重的欲望,好似一个蓄势待的猛兽。
“宝宝,你还没有说该怎么补偿我。”
夏梨别过脸,假装没听见似的。
景廷渊也不恼怒,笑着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过来与自己对视。
“宝宝?”
“我拒绝。”
如此明确的拒绝,景廷渊的眼里瞬间闪过一抹失落,但很快他又调整好心态,温柔地说:“那我主动。”
说完,他就扣着夏梨的后颈吻了下去。
夏梨好似一枚糖果,甜味在他嘴里迅化开,让他不断沉沦在这种甜蜜中。
——
半夜三更,叶霁隐坐在套房的沙上喝着闷酒,不是他不想睡觉,而是隔壁房间时不时传来夏梨的娇喘声,这让他难以入眠。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虽然没有谈过女朋友,但也清楚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隔壁夏梨叫成那样,可想而知场面有多激烈。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景廷渊,他多半会一脚踹门进去,给对方一枪洗洗脑。
这时,门铃声响起,叶霁隐蹙眉犹豫了一下,心想这大晚上的会是谁来他的房间。
当他走过去透过猫眼看门外的人,现是陆无惑以后,随即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打开门。
“这么晚有事?”
“睡不着,隔壁的打斗太过激烈,我有点受不了。”
叶霁隐点点头,侧身让道。
“进来吧,刚好我也睡不着。”
陆无惑进到房间后,随意地靠在沙椅背上,双手敞开搭在沙边沿。
“对了,刚才我的助理给我打电话,说我们上了国内的头条,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夏梨开直播把我们拍进去了。”
“你的脸曝光在大众视野中,确定没问题?”
“躲了这么多年,也该面对了。”
陆无惑对叶霁隐的身世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叶家董事长收养的儿子,至于其他的,他全然不知。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身世,虽然我不该多嘴问,但我真的很好奇,不管是出于兄弟的关心,还是好奇心,我都想了解你成为叶少之前的事情。”
叶霁隐从酒柜上取下一瓶酒,还拿了两个酒杯,分别给他跟陆无惑各倒了一杯酒。
倒完酒,他拿着酒杯坐在沙上,望着杯中的酒晃动几下,转头看向陆无惑问道,“真那么好奇?”
“我们可是多年兄弟,如果我对你的事情更了解一些,说不定能帮上忙。”
“你若是想知道也可以,反正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霁隐仰头饮尽杯中的烈酒,眼神清冷,好似在回忆当年的场景。
“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
叶霁隐当时并非姓叶,但名字确实叫霁隐。
那年的夏天,叶霁隐跟父母刚从农庄出来,本打算回城,却在途中遭遇歹徒的袭击。
这些歹徒的目标非常明确,势要将叶霁隐以及父母一起灭口。
叶霁隐的父母是富甲一方的富豪,外出一向配备训练有素的保镖,可那天,那么多保镖都没有幸免于难,全都被歹徒一一击毙。
叶霁隐的父亲眼看一家人就要落入歹徒手中,便让司机一路加朝景家的酒庄行驶。
景家的酒庄常年有人看守,道路也有监控,只要把车子开到景家的监控范围,说不定就有一线生机。
车子在加行驶,身后歹徒也在加尾随,车子一前一后地追赶着。
砰砰几声,枪声响起的瞬间,车子的三个轮胎就被卸掉了。
轮胎打滑,车子无法正常行驶,身后的歹徒越来越近。
叶霁隐的父亲眼看那些人就要靠近,连忙开车门将叶霁隐推进一旁的草丛中,大吼道,“跑!有多远跑多远!”
叶霁隐的年纪还那么小,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他脸色吓得惨白,双腿像是被定住一样,一直站在原地。
“儿子!快跑!别回头!”
叶霁隐一脸害怕地看着那些歹徒,他们的车子已经追上来,并将他的父母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