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顺着门缝快闪入,反手关上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观察少顷,确认少年还在熟睡中没有转醒的迹象。
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床前。
午后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了进来,满室金黄,为祁辞披上一层柔和的薄纱,少年睡颜恬静,小半张脸缩在雪白的绒被中,显得更加个乖巧年幼。
近乎贪婪的目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油腻湿漉漉黏在少年脸颊反复摩挲,恶心的触感让祁辞想要忽视都难。
本在昏昏欲睡的祁辞瞬间清醒,任谁被一只臭虫恶心醒都会心情烦躁,何况有起床气的祁辞。
熊熊怒火简直止不住的往上窜。
当即蓦然挣开了双眼,目光锋利如刀,直直扎向床前的黑衣人,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来人怕不是已经死了千百遍。
看清来人面容的祁辞也挺惊讶,倒不是认识来人或者丑的独具特色。
恰恰相反,来人虽算不算绝色,但好歹面容还算清俊。
那么恶心的目光竟出自一个年龄不算大的青年,属实让祁辞没有想到。
毕竟油腻成那个样子,祁辞以为怎么也得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
年纪轻轻就掉进油锅,也是怪可怜的。
但!这并不是他来恶心他的理由。
清楚感受到祁辞情绪的毛球缩在猫窝里,裹紧小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撞在枪口上成了炮灰。
毕竟这里层层保护,道道关卡,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安全的不能再安全。
毛球便放心的跑去和闻人霁聊天了,待察觉自家宿主情绪不对,一抬头差点尖叫出声。
谁能告诉它,这般严密的审查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该说不愧是世界主角吗?
来人见祁辞醒来并没有慌乱,满脸惊喜,亲热上前,一副和原身很熟的样子直接在床边坐下。
“辞辞你醒啦,之前听他们说‘唤醒计划’成功了我还不敢相信,担心又要空欢喜一场,谢天谢地,一定是我对你的至死不渝的爱情感动了上天,上帝将你送还到我身边。”
洪亮的嗓音,声形并茂的朗诵,一双爪子不住的在半空比划挥舞,不知道是在祷告还是在演话剧。(没有任何侮辱祷告和话剧的意思。)
祁辞简直满脸的问号:这谁啊这,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就敢跑他面前恶心他。
什么玩意就感动上天了,上天这么容易感动世间早就大圆满了,还哪来那么多悲剧。
从这给他演八点肥皂剧呢,他亲手送他上天信不信?是不是还得跪下磕一个以示虔诚?
别说,还真别说,眼前的黑衣男已经整理衣衫,满眼虔诚的准备下跪了,一整个病得不轻。
不想与神经病浪费时间,祁辞被打扰到睡眠都懒得计较,只想让人赶紧离开,毕竟,神经病这玩意,鬼知道传染不传染,安全起见,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出去。”清冽的嗓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软糯,勾的人心里一阵痒痒。
黑衣男眼睛直接亮了,身体前倾,似乎想要靠的更近几分。
哪怕病床够大,黑衣男坐在床边,身体再怎么前倾,也与祁逸有好长一段距离,但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还是让祁辞止不住的皱眉。
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好好一个男人,在身上搞小女生都不会用的甜腻味道,怕不是不止神经病,还是个变态。
还是他家阿逸身上的味道好闻,永远的清清爽爽如山巅雪松,是他喜欢的味道。
祁逸还没有找过来,没有祁逸不在身边的日子祁辞有些不太习惯,那股懒散劲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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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舒舒服服躺着,并不想把精力浪费在一个精神病身上,回手按响床头的按钮,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大楼。
作为例体验植物人唤醒仪器的试验者,祁辞本人具有推进科技展的重大意义,不得有丝毫闪失。
整楼瞬间开启最高警戒,生怕泄露信息有外国间谍前来搞破坏。
本层楼的医生、护士,有事的没事的,全都放下手中事情慌忙赶来,生怕晚了一步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故。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就见祁辞床边似趴似卧一个黑影,身体扭成一道诡异的姿势,似乎还在往他们柔弱不能自理的实验者面前爬。
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诡异扭曲的非常人姿势,能知道实验者已经醒来,还可以躲过层层检查来到实验者面前,不是敌国派来破坏他们科技进步的特工间谍还能是什么?
冲锋的号角在耳畔响起,哪里还管自己是年迈的专家还是温柔的护士,瞬间点燃全部活力。
想也不想,一拥而上,本夹,托盘,输液管,针头,夹板,输液瓶,来不及放下的东西齐齐往黑影上招呼,分不到东西也不忘寻找空隙见缝插针,狠狠踹上两脚。
待保安匆匆赶来,就看有个人形生物被五花大绑像块破抹布一样扔在地上。
一身脚印和不知名工具留下的印记,七零八落大小不一,早已看不清本来颜色,嘴被胶布封的严严实实,整张脸憋得通红,生怕露出一丝声音惊扰到病床上受惊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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