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很久没和他亲热了,一经撩拨,热胀酥麻的感觉就从后腰蔓延而?上?,甚至消解了两天考试的疲惫,使人刺激又愉悦。
就像是努力考试后的奖励品。
是的,她脑袋里闪过了这个字眼?。
酒妩:“轻一点…”
寻弋装不懂,唇贴在她的额角,坏声问,“嗯?你说哪儿。”
酒妩不讲话。
“你要说清楚,我才知?道是哪儿啊。”
酒妩抿紧唇,仍是不讲话,“……”
过了一阵,他终于抽走了手臂,把虚软的她从浴缸里抱起来,抬步往卧室里走。
丢她上?床,被单都被弄湿了。
进家后暖气没来得及开,卧室的空气冰凉,不比浴室暖和。
酒妩卷过被子,瑟瑟发抖,直说冷。
他又一把将?被子掀开,俯身下去。
“我冷…寻弋…”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脚踩在他胸口,把他往外推。
挑起的眼?尾像个小银钩似的,妩媚狡黠。
寻弋眼?暗了,捏过她的脚踝,偏头一吻,
“一会儿就热了。”
酒妩喃喃地嗔怪,“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都累这么?多?天了。”
听她说的话和语气,完全听不出她是乐得与他睡,还是不情愿做。
半推半就地,像在刻意折磨他。
“你想我怎么?对?你?”
酒妩把脚往——了一点,碰了碰。
寻弋浑身瞬间都热了,压着体?内横冲直撞的野性,一字一顿地说,
“没事,你累都我伺候你。”
他———,从——侧爬上?来,酒妩被痒得呵呵地笑。
没一会儿,笑声又变作了——与——。
她虚滞的瞳孔仰看?着天花板,手指埋在他的发间,难忍地收紧。
灯熄前最?后的一帧,定格在他湿润的唇瓣,含吻住了她的唇,皮带的声响,以?及漆黑深邃的瞳近距离逼视她的每一个瞬间。
……
雪飘了一整夜。
翌日清早,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雪光盈霞,亮眼?通透,温度也直线下降到零下十度。
屋里的暖气开了,酒妩仍然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寻弋用她家冰箱里的东西简单做了早餐,来卧室叫她起床。
“快起来,猪。”
酒妩早已经醒了,不想动而?已,她睁开迷蒙的眼?看?着他,和他耍赖,
“你昨晚上?还叫人家宝贝的。”
寻弋立马改口道,“快起来,宝贝儿。”
酒妩:“……”
真好说话。
酒妩抱着软绵绵的被子,动弹了两下,人还是黏在床上?,懒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