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戒指,如果他没想错的话,下一步就是婚姻,他会一辈子都冠上这个人的烙_印,由身到心,无论是生还是死。
望着少年脸上幸福的微笑,纪希的心跳几乎要穿过胸腔,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要如何给予这个人最难忘的苦痛。
【作者有话说】
陈狗:终于求婚了,戴上戒指就是真的老婆啦!
纪希:求婚求成这样,我他娘的真是谢谢你了。
感谢大家的喜欢,爱你们。
27
◎“你喜欢他!”◎
趁他走神的功夫陈泽铭的手开始不老实,纪希攥住他的手腕,喉咙挤出两个字,“戴东西。”
“嫌我脏?”
“没有。”喉头不自觉吞咽,他大胆的把作乱的手指抽_出,一脸坚决,“不戴不做。”
“吃醋了?”陈泽铭好笑的掐过他的脸,有些可怜的,声音也含糊不清的,“我一个都没碰,连手指头都没有,知道你有精_神洁_癖,放心好了,我要是碰了别人不要你开口,一定识趣的离你远远的。”
纪希松开他的手,跟他打商量,“说好了,你要是碰了别人这辈子都不能靠近我。”
陈泽铭慌不忙点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现在……”鼻尖蹭动鼻尖,他任由暧_昧上升到极点,“可以了吗?”
“明天带律师去警局,缓_刑_期只要半年。”
陈泽铭不解道:“可以免责的,我让律师私下解决,保证不让爸坐牢。”
纪希换了口气,连纠正称呼都没有,“不用,就要半年,半年后我爸会回监_狱坐_牢,不会触犯_法_律。”
陈泽铭点了只烟,从薄红的嘴里吐出的烟圈雾气蒙蒙,纪希辣红了眼,他享_受的把烟递给纪希,眯起的眼睛带着勾_引,“尝尝?”
纪希试探的张开嘴他却突然拉着对方的手将烟头摁灭,烟草灼烧皮肉的糊味让纪希清醒了大半,看着眼前的凌_乱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泽铭抵住他额头,鼻息很低,“上回在别墅我发疯了,那天我不想吓你的,希希,这次,我给你偿还起来。”
说着他又点了支烟,拉着纪希的手往自己胸_前又烫个一个烟疤,“对不起,原谅老公好吗?”
纪希极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无意识的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一次次烫出烟_疤,难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看着愧疚满满的陈泽铭,他觉得可笑至极。
陈泽铭胸_前烫红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后纪希惊醒般拍开他的手,肩膀都吓得耸_动起来,深深望着那个烟疤凝成的“希”字和他腰腹包_裹住的渗_血伤口。
“原谅我?”
“……好。”
纪希不得不答应,不然他怕陈泽铭还没来得及解决他爸的事就他娘的先挂这了,那他岂不是太委屈了。
黑亮的眼睛笑的布满星星,孩子一样闪烁着天真烂漫。
见他一副任人宰_割的样子陈泽铭更兴奋了,捞过人抱在怀里,控制不住的咬他,最后宣誓主_权般的在那肩口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完美牙印。
事后纪希泪流满面,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才哭着嚎啕。
陈泽铭把他搂在怀里,牙齿啮_咬在他下颌角,笑着哄他,“不哭啊!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娇气
纪希冷汗直淌,无力扶住沙发边角,傀_儡般听他说话。
陈泽铭掀起眼皮抬起纪希的脸,逼他睁眼直视自己,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_鬼,把他困在淤泥之中,“纪希,既然回来了就老老实实听话,不要再做一些傻事,我愿意宠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但你要是想靠这点爬我头上可就大错特错了。”
“爸的事我会处理,这段时间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我不是威胁你,要是我再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我不会再心软一点点,到时候……”
他拍了拍爱人的脸,明明是在笑,可是眼里没有一点笑意,“你就能发现我现在对你有多心慈手软。”
纪希吓得连动都不动,苍白的脸冒了层层恐惧。
陈泽铭说完他又把人抱怀里,摸着对方僵直的脊背安抚,贪恋的,“老婆,你好可怜啊,除了我,都没人爱你。”
听到这种话,纪希心脏不受控制的抽_疼起来,恨不得当场一巴掌扇过去。
自从那天之后纪希就住在了一间新的公寓,陈泽铭每次出门前都会锁门,纪希出不去,通讯设备也全部被没收,要不是还有电视和书房,他想他一定会掐死这个神_经_病。
在半年里陈泽铭带着纪希去看过几次纪父纪母,凭借着姣好皮囊,陈大少火速打入内_部,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的两人眉开眼笑,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二老的亲生儿子。
这天下午陈大少兴冲冲的拿着条手链进屋,纪希对他六点前回来有些诧异,从他入住以来,陈泽铭就被迫接管了一部分家族企业,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唯一坚持的事就是雷打不动的给他餐餐做饭,然后按时回来睡觉,如果就这些纪希忍忍也就过去了,问题是自他戴上戒指的那天起,陈泽铭每天八点必叫醒他,缠_着要他说“我爱你”,纪希昧_着良心说了还不算完,还一定要睁开眼在这人额角上亲上一口才能结束,导致他每天早晨简直苦不堪言。
他把手链戴到纪希如玉般光滑的手腕上才开口说话,“阿姨让我捎给你的,说是托人在庙里求得,保平安。”
手链很简单,编织的红绳穿了一个如同钻石般净度纯亮的圆珠,戴着倒是不显女气,纪希想到确实有段时间没去看父母了,放下书道:“明天去看看我爸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