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勉强同意了我的决定,却开始公然派车接送我上下班。咱们这儿就一普普通通的广告小公司,每回我从那辆过于显眼的保时捷上下来时,总会引起周围民众的窃窃私语。不用打听我也知道,人又背地里说我被有钱人包养呢!
开始那几天我还跟陈老爷诉苦:“你都不知道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就差亲口吐我一口唾沫子说我是被人包养的二奶了!”老爷忒镇定地拿毛巾擦头发,一边擦还一边往我胸口上看:“他们没错,你只有二奶。”气得我当即就扑他身上,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小刘是个很尽责的司机,准点儿送我到公司楼下,又准点儿过来接我下班。连负责这一区域清洁卫生的大婶都对这车眼熟,更别说周彤了。不过这个女孩儿特让人喜欢的地方就在这里,她不主动向人打听什么八卦,你跟她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你一个字儿不跟她说,她也就会一个字儿不向
你问。
有时候她也会跟我开玩笑:“言言你命真好!长得漂亮,性格又开朗,怪不得这么多人都喜欢你!更让我羡慕的是,你还有个这么有钱又这么疼你的男朋友!”
她这样说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只嘿嘿地干笑两声。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过去,一再地提及过往只会让渐渐快乐起来的日子变得复杂。
我没有能力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但却明白生活应当向前看的道理。
这个晚上我自然没有请周彤吃上大餐,因为今儿个是陈爷从奥地利出差归来的日子,具有被奴性的我自然会屁颠屁颠儿地先去看望老爷。
晚上他坐在沙发里一边喝酒一边看新闻,我就跟一白衣天使似的拿着瓶薰衣草祛疤精华油,一遍又一遍地往他胳膊上涂。他就摊开手臂随我怎么折腾,只管看自己的电视,品自己的酒。
最后他不知从哪儿忽然拿出一串东西就往我手腕儿上套,我定睛一看,正是许久之前变卖过的那串木珠子。不确定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那次的事件,我讪讪地对着他笑:“怎么又是这个呀!”
他抿了口酒,将杯子搁在茶几上就又开始威胁我:“再弄丢一次试试!”
我立即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敢了不敢了,老爷命我戴着我到死也一直戴着!”他这才露出稍稍满意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忙没更,今晚再来二更。
困极了=_=
先滚去睡个觉(我滚……)
46
46、四十六
飘窗跟前的橡皮树是我前几天买的,一米多高的黑瓷盆配生机盎然的绿叶真正合适。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夏夜总是如此的多雷阵雨。
室内的冷气正好,我饶有兴致地凝视窗户上密密麻麻的雨点汇成极小的水圈,再顺着玻璃一道道滑落下去。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看,陈万钧就从身后将我搂进怀里。他刚从浴室出来,凉爽的身上传来阵阵类似柠檬的清香味儿。
他舔着我的耳垂低声问:“在想什么?”我把脑袋顺着他的唇偏了偏:“想你呀!”然后我的耳朵就遭受到他牙齿的虐待,我吃痛地窝在他怀里扭捏:“老爷您温柔点儿呀!”
他轻笑着一边将手伸进短裙的下摆一边说:“你听话我就温柔点儿。”手指有下没下的触碰两腿间那敏感的地方,嘴上已经从耳朵吻到脖子。我情不自禁地仰着脖子,接受他的侵略。
本来沐浴后冰凉的身体由此开始逐渐升温,他转在我裙子底下的手,从腹股沟那块儿以极其磨人的方式缓缓褪去薄薄的底裤。当单薄的料子顺着大腿滑落掉,冰凉的空气充斥着整个儿□时,我已气息不稳地完全跌倚进他怀里。
他将我转了个身,抱我坐在飘窗台上柔软的绒毯上面,然后就开始吻我的唇,那发狂的力道就像要把我吃进肚里一样。我靠着冰凉的玻璃窗承受他的上下进攻,当他缓缓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全身便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
他将边上的软垫子垫在我的腰后,然后双手撑住玻璃窗就开始前后律动,我双腿大幅度地对他张开,垂吊的腿脚随着他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冰凉的瓷砖硌得脚后跟生疼。
本来连小肚子都被他弄得发疼了,偏偏脚下还让人不得安宁,而且浑身发软又使不上力,在此内外兼攻之下我就不知所措地开始嘤嘤哭泣。他一进一出之间喘着粗气低头瞧了瞧我,然后双手搂过我的腰,将我从飘窗台上抱了起来。
可是那特有存在感的硬物并没有从腿间撤出来,非但没有撤出,反而因着这个互相搂抱的姿势更进去了一点。我完全瘫软在他怀里,两胳膊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他抱着我往床跟前走的时候,我的脚绊到了那盆绿油油的橡皮树,竖长的瓷盆只左右晃荡几下便倒了下去,哗啦啦碎成一地。
我有点儿心疼地回头看着满地的狼藉,气息不稳地抱怨:“真可惜了!”他把我压在床上,狠狠对着我的身体发狂前不满地说:“还有心思管别的!”
我真不该管别的!这爷的功力在很久前我就已经体会得十分清楚,为何我还要在那紧要的关头管别的?
管闲事的后果就是怎么睡都睡不够,怎么躺着都还觉得累。第二天清晨我睡得正酣,腰上那一块儿便传来熟悉的触感,我闭着眼睛缩在他怀里,不断地求饶:“爷你就发发慈悲放过我行不行!”
他将下巴抵着我的头,带着笑意地说:“宝贝儿,起床了。”诚然,这声宝贝儿唤得我心花怒放,可即便这样,困倦的劲头仍然难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