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祁容也下马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元御略带恨意的剐了祁容一眼,然后义不容辞的开口:“我要回开元!”
凤颖听完没回答,祁容见气氛变冷,不由开口劝解:“就不可以先……”
话没说完,元御就气愤的把揉乱的密信扔到祁容脸上,不可否置的吼道:“不可以!”
祁容也火气冒上来了,威胁说:“你信不信你离不开这马车半步!”
元御也不是吓大的,冷哼一声,开口:“那你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杀了!”
祁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边拔开刀鞘边开口说:“好,那我现在就……”
“够了!”看着越发激烈的两人,凤颖不由怒斥,突然的气沉丹田,让凤颖咳嗽不停,过了很久,凤颖才停下咳嗽,淡淡开口说:“我们的终点是一个地方,皇陵。”
祁容和元御的不解的邹起眉头,凤颖也拿过地图,指了指地图最后的地点,平淡开口说:“那是本宫母亲的墓。”
马车里一片沉寂,祁容和元御都不由看向对方。
凤颖轻叹一口气后,开口说起了起因:“当初得此盒子本宫就派人前往图中所地,但等他们入了开元皇陵,陆陆续续也死了许多人。
直到最后到了本宫母亲的墓前,天下孝为先,收到此密信,本宫便撤了派出去的人。
但是现在,本宫也是很难抉择,自古忠义难两全,但宇将军于本宫有恩,本宫也不能见死不救。”
元御先不解邹起眉头,索性就开口问道:“敢问公主的母亲怎么会埋葬在开元皇陵呢?”
还是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啊,凤颖不由摆了摆手,说:“这故事就要从上一代衡国君王开始了,本宫母亲姓凤,单凰一字,按理凰与皇字相似,不能用。
但是母亲的舅家是衡国边城将军,世代守护边疆,为衡国立下汗马功臣,后将军诞下一女子,皇家为了牵制,便取下本宫母亲的母亲。
诞下母亲,当时皇家祭司说母亲乃人中龙凤,必将会救衡国于水火之中,便被命凰字。”
说到这,凤颖不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母亲虽为女子,可能是因为祭司之话,衡国国君也不如养女子般限制母亲。
而母亲在越发了解后也迫切想改变衡国国情,但无奈一女子力单势薄,母亲甚至没有机会上朝廷议事。
但母亲也不甘于此,于是借助母家将军之势,在朝中布局。
但是衡国的腐败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后面帝王大病,众皇子争位,衡国更是越发动乱,本来衡国在三国里就最为弱小。
要不是羌国在开元和衡国中间,怕被两面夹击,不然早就侵占了衡国,但是动乱的时候羌国也会偶尔派人来试探衡国。
母亲知道如期长往衡国必定要走向灭亡,于是找到了唐瀚,舍身为国与开元和亲。
但是帝疑心病,依旧忌惮母亲的弟弟,仅仅在母亲和亲第一年就杀了母亲的弟弟。
母亲那时候正好在大产之际,收到密信,不放心,冒险回国,后在衡国大产。
开元皇帝得知母亲私自回国,大怒,但是皇帝依旧忌惮母家,于是挟持本宫不愿让本宫回开元,母亲只能带弟弟一人回开元。
但是衡国天寒地冻,穷乡僻壤,母亲在归开元的路上就不幸逝去。”
说到这,凤颖满脸悲切,连元御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凤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倘若母亲知自己是如此救于衡国,本宫不知道,哎,罢了。
而母亲在离开前就安插了杨相这一眼线在开元,想的就是借开元的势和衡国一起蚕食了羌国。
但是发生了如此动变,杨丞相也只能在开元辅佐母亲的遗嗣,也是现在开元上位的皇帝——白皓承!”
听到这,元御大为震惊,白皓承居然和凤颖是同父同母的姐弟!
然凤颖继续说:“后本宫与杨丞相联系上了,一起准备完成母亲夙愿,统一天下,共建大同世界。
然杨丞相那边自从扶持白皓承上位后,白皓承一直听信谗言,刚愎自用,甚至把杨丞相当成谋逆之臣,本宫也怜惜亲弟弟。
但是,正如本宫先前密信中所说,如此飘忽不定,优柔寡断,这天下之大变局终究要毁在白皓承手上。
但是这次本宫也没想到杨丞相做的如此决绝,应当是白皓承又做了什么事情,彻底让杨丞相失望了,杨丞相这才会如此。
早年杨丞相辅佐白皓承时,书信往来,无一不是称赞绝绝,白皓承如今走到这,本宫虽与他情同手足,但也亦认为他是咎由自取。”
元御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确实,在白皓承在位期间,白皓承就总是刚愎自用,听信谗言,对杨韵毅提出的所有都继而推翻。
分明有时候杨韵毅的进谏确实很有利于开元,如今如此,也不知道开元皇宫到底发生了。
而元御不知道,这场变故可能由自己所起。
60《将欲》17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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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杨韵毅在皇宫里,站在龙椅旁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李总管上前开口说:“皇上,夜深了,要不要……”
话没说完杨韵毅就冷眼看过来开口道:“别叫我皇上,这天下尚且不姓杨,而且,已经派人护送陛下离宫了吗?元府那边呢,怎么样了?”
李主管颤颤惊惊的回答:“已经派了,元府也很安全,早一批的杀手已经被处理了。对了,皇,杨相,其他老臣想见你一面,且来者不善。”
杨韵毅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把他们带入偏殿吧。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