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馨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
这场风波过后,苏锦馨的商铺名声大噪,生意更加红火。
那些原本对苏锦馨虎视眈眈的富商们,眼看着她步步高升,心中妒火中烧……他们聚在一起,脸色阴沉,有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绝不能让她就这样得意下去!”
赵老板狠狠地捶桌,“这女人,真是邪门!
会长都被她拉下马了!”
另一个富商,钱老板,阴鸷地笑道:“邪门?我看未必,一个女人而已,能翻出什么浪花?咱们就让她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于是,关于苏锦馨商品质量低劣的谣言开始在集市上流传开来。
起初只是窃窃私语,后来愈演愈烈,甚至有人说用了苏锦馨的胭脂后脸上起了疹子,用了苏锦馨的布匹做的衣服,一洗就烂。
谣言像瘟疫般蔓延,苏锦馨的铺子门可罗雀。
孙掌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铺子里团团转。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生意一落千丈啊!”
苏锦馨却异常冷静,她招来林工匠,吩咐了几句。
第二天,苏锦馨带着林工匠和一应工具,出现在了最热闹的集市中心。
众人议论纷纷,好奇地看着她。
苏锦馨微微一笑,声音清脆有力,“各位父老乡亲,近日市面上流传着关于小店商品质量的谣言,锦馨今日便在此公开展示商品的制作过程,以正视听!”
林工匠手艺精湛,动作行云流水,无论是胭脂的调配还是布匹的织造,每一步都公开透明,原料上乘,工艺精细,令围观者叹为观止。
苏锦馨一边讲解,一边让众人亲身体验。
那细腻的胭脂,涂在手上光泽莹润,毫无刺激感;那精美的布匹,触感柔软,韧性十足。
事实胜于雄辩,谣言不攻自破。
围观的人群中,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妇人站了出来,颤巍巍地说:“我前几日用了苏夫人铺子里的胭脂,确实脸上起了疹子……”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老妇人,苏锦馨也看向她,眼神锐利如刀。
老妇人被看得心里发毛,声音也越来越小。
苏锦馨走到她面前,轻轻拿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那胭脂的味道,淡淡道:“这并非小店的胭脂。”
“你胡说!”
老妇人涨红了脸。
苏锦馨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小店的胭脂,气味清淡,带着淡淡的兰花香。
而您手上的胭脂,气味刺鼻,明显掺杂了劣质香料,这才导致您过敏。”
老妇人哑口无言,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苏锦馨。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她,“这不是钱老板家的……”
钱老板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老妇人一眼。
苏锦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赵老板拉了拉钱老板的衣袖,低声道:“走吧,今日不宜久留……”
两人灰溜溜地离开了集市。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喝彩,苏锦馨的铺子再次门庭若市。
夜深人静,言承安从书房出来,看到苏锦馨站在院子里,望着天上的明月,他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在想什么?”
苏锦馨转过身,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我在想……”
她顿了顿,“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经此一役,苏锦馨的名声彻底打响,成了当地商界的传奇人物。
铺子里的生意日渐兴隆,甚至有人不远千里而来,只为求购她家的胭脂水粉和精美布匹。
孙掌柜笑得合不拢嘴,每日忙着清点货物,算账到手软。
苏锦馨趁热打铁,拓展了货源渠道,与更多手艺精湛的工匠合作,保证了商品的质量和产量。
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苏锦馨嘴角微扬,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这天晚上,言承安走进书房,看到苏锦馨正对着账本沉思。
他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又在算账?”
苏锦馨转过身,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嗯,我在想……”
她顿了顿,“是不是该扩大规模了?”
言承安微微一笑,“一切听你的安排。”
苏锦馨抬起头,目光坚定,“明日,我要去一趟云州。”
言承安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