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稍微回拢了?意识,跪对背着床,双肘抵在床头空出来的隔断台面,湿滑的脸颊已经将台面贴得?一片温热,一搡一搡地推挤中他尝试张嘴说话,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抬手时这才看见左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止痛的药膏,就用这只?手,他回身抓住顾西洲的手臂。
顾西洲低下头来,吻他耳尖,“前面弄太多次了?。“
“听话,就用后面好不好?”
顾南哑着嗓子,颤颤巍巍地说:“喝水,要?喝水。”
顾西洲抽走时他忍不住地闷哼,也化作水瘫软在床。
去厨房倒了?水,顾西洲喂到顾南嘴边,顾南咕噜噜喝了?一大口。
顾西洲之后将空杯放到床头,又开始了?。
还是那个姿势和角度,顾南可以看到晃动的浴室,看到远处镜子里小小的自己。
意识麻痹地倒回台面,半明半昏间说了?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话,晃而残存的朦胧里,也记起一些在不清醒时说的话。
羞耻和自甘堕落的想法一闪而过,沉在海底也徜在云端。
顾西洲想看顾南的脸,才会?把他抱到正?面,亲亲他的眼睛。
到了?早上,顾西洲把顾南抱到客厅的藤条椅,一边朝外走一边给管家打电话说今天不用过来做饭。
他让顾南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揉着什么地方让顾南清醒。
顾西洲附耳说:“顾南,生日快乐。”
3月1日已经到了。
“顾南,看日出。”
肩膀完全被环抱着,整个上半身才不至于前倾,顾南昂着头靠在顾西洲颈窝,半阖着眼睛,阳光闯进视野窄窄的缝隙。
后来顾西洲挥掉棋牌桌上的所有筹码,顾南趴跪在绿色的丝绒桌面。
高?对比度让白皙的皮肤更白,也让红意更显。
最?后他们回到三楼主卧,顾西洲给顾南洗澡,引流时手指还会?被吮吸。
本来只?是顾南日夜颠倒,这下可好,顾西洲也开始倒了?。
两?人纵享18个小时才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三点。
顾南是被浑身的酸痛逼醒的,他一动,顾西洲就马上醒了?。
枕头上,两?人近距离对视。
足足有五分钟,见顾南没发作,顾西洲问:“饿不饿。”
是真心问也是试探。
按照常理,顾南应该再?甩他一巴掌。
因为这三天他手段下作卑劣,企图用肉体去撬开顾南的嘴,虽然?很成功,但也变相亲手将顾南摧毁。
自负和愚蠢是一树之果。
顾西洲认为自己成功让顾南服输,让他在自己圈圜的范围里自由活动,但其?实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