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挥,高声喝道:“来人呐!将龙天傲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再把李春娇这个小丫头,也一并拖出去打上十大板!
倘若他们二人仍不知悔改,拒不交代实情,那就继续给朕狠狠地打!”
话音未落,侍卫们便如狼似虎般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地将龙天傲和李春娇,分别拖拽了出去。
刹那间,只听得李春娇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皇上啊,您饶了民女吧!
蛊毒之事真的与民女无关呀!”
与此同时,龙天傲也扯开嗓子大声呼喊道:“皇上明鉴啊!
此事绝非草民所为,是李春娇干的。草民实在是冤枉啊!”
然而,任凭他们如何苦苦哀求,皇上却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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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一下下地落在两人身上,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可即便遭受如此酷刑,两人依旧坚称,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口中不断高呼着“冤枉”二字……
把皇上气的大雷霆,给我狠狠的打,你们都冤枉,那刘公公还躺在床上呢!
太子见龙天傲即将遭受致命的杖责,心中大惊失色,生怕他就这样一命呜呼。
于是,他急忙跨步向前,言辞恳切地对皇帝进言道:“父皇啊,请您高抬贵手,暂时停下这板子吧!
万一真将此人打死了,那可如何是好?
刘公公所中的蛊毒,唯有龙天傲能够解开。
若是此刻杀了他,恐怕刘公公也只能坐以待毙啦!”
皇上闻言,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一挥衣袖,转身便朝营帐走去。
边走边怒声吼道:“哼!那就暂且留他一条性命!
立刻把这个家伙带到刘公公那里去,让他赶紧给解蛊毒!
倘若他胆敢有半点弄虚作假、耍弄什么阴谋诡计,朕定叫他人头落地!”
与此同时,李春娇则因伤势过重,而被人小心翼翼地护送回营帐调养身体。
另一边,可怜的龙天傲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连站立都成了一种奢望,只能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无奈之下,众人只好找来一副担架,将他轻轻地放置其上,然后抬着他急匆匆地赶往刘公公所在的营帐。
抵达目的地后,尽管龙天傲自己也是伤痕累累,但他强忍着剧痛,艰难地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开始朝着刘公公身上的穴位,一针接一针地扎下去。
没过多久,刘公公的身躯之上,已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宛如一只刺猬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银针越扎越多且越来越密集,终于成功地将那深藏于体内的蛊虫,逼至手臂之处。
紧接着,只见龙天傲眼疾手快,迅地拿起一把小刀,在刘公公的手臂上轻轻一划,瞬间划出一道小小的口子。
刹那间,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那伤口处汹涌而出,汩汩流淌不止……没一会,蛊虫也从那伤口淌了出来。
龙天傲手急眼快的把那蛊虫抓住,放进了瓷瓶里。
同时龙天傲也累的,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太子赶忙让人下去救治,这龙天傲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世子怎么办?
刘公公身上的银针,被军中的大夫拔了下来,这回刘公公的蛊毒彻底解了。
脸色也不再苍白,渐渐的恢复了血色,脏腑也不再疼了。
大夫把伤口包扎了,又给开了一些补气血的药,皇上关心的说,刘公公,你安心养伤,等好了再伺候朕。
刘公公虚弱的点点头,没一会刘公公便睡了过去。
李春娇在营帐里面养伤,伤还没等养好,就被太子派的人,把她送回了黑河村。
两国之间的战火愈燃愈烈,硝烟弥漫,遮天蔽日。
北兴国眼见战局僵持不下,竟再度增兵遣将,派遣整整o万大军汹涌而来。
而领军之人,正是北兴国威名赫赫的大皇子慕容阳。
这位英勇无畏的皇子亲率雄师,如猛虎下山般气势汹汹地扑向敌阵,意图一举击溃对手。
然而,这场激战却并非一边倒的局面。
尽管北兴国人多势众、攻势凌厉,但大宇国的守军亦是顽强抵抗,毫不退缩。
双方鏖战数日,战场上杀声震天,血流成河,彼此皆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一时间,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经过数轮惨烈交锋后,北兴国的军队似乎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暂时鸣金收兵,停歇了下来。
而另一边,这边的大宇国的军营,同样陷入紧张的整顿之中。
士兵们抓紧时间养精蓄锐,修复防御工事,以应对接下来可能更为残酷的战斗。
就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时刻,谁也没有料到,北兴国的大皇子慕容阳竟然孤身一人,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大宇国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