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救救我们!肚子好痛啊!”
“夫人,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夫人——”
唐秋墨正要命人将唐秋白赶出去,那些灾民却一个个围了上来,纷纷哀嚎道。
眼看着摄政王的车驾越来越近,唐秋墨咬牙切齿道:“这些流民可能患了疟疾,来人,将他们带到一处!容后诊治。”
身后的随从对唐秋墨自然是深信不疑的,急忙上前,就要将那些灾民全部拖下去。
唐秋白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就奇怪了,这唐秋墨从前并没有跟着府里头的长老学医,总是自己钻研一些古里古怪的毒,医术水平不怎么样,怎么就成了神医了?难不成是靠着吹牛说大话?
“我说了,他们是吃坏肚子了,得的是痢疾,明明是你的粥出现了问题,却说他们得了疟疾,你什么居心?”唐秋白站出来,指着唐秋墨说道。
“你是哪儿出来的乡野妇人?你懂医术吗?”唐秋墨气得暗暗攥紧了藏在袖子中的双手。
“我不懂医术?那你看我女儿肚子还痛吗?”唐秋白冷冷地睥睨了她一眼,沉声道。
唐秋墨对上了唐秋白清凌凌的双眸,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慌神,不过她瞬间反应了过来:“你刚才没有来的时候,这些人都是好好的,你一来他们就肚子痛了,莫不是你给他们下毒了?;来人,将她给我拖下去审问!”
唐秋白被她的无耻刷新了下限。
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唐秋墨,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做事情的,而是在沽名钓誉!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冷沉冰寒的嗓音:“发生了何事?”
唐秋白顺着声音侧目,余光之中,便见一个脚踩青底云纹靴,身穿紫红色蟒袍,头戴玉冠的男子大踏步走来。
他容颜俊美,身姿修长挺拔,神色冷沉肃正,隐隐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正是夜国无人不知的摄政王爷,慕远宸。
本来闹哄哄的大棚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这位摄政王乃是先帝的胞弟,十六岁便扶持八岁的小皇帝上位,直到如今,已然十年,手握军政大权,杀伐果断,权倾朝野。
唯有唐秋墨,见慕远宸过来,她本来蓦然沉下的阴险神色瞬间消散,换成了温婉怡然的模样,低声道:“王爷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人闹事而已。”
唐秋白轻轻勾唇,目光落在了慕远宸矜贵清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五年了——
这慕远宸的名头虽然在夜国那是响当当的,不过她倒是觉得此人年纪轻轻的,竟然就患了这般严重的眼疾。
旁人认不住唐秋墨替代了自己那也就罢了,可是他与自己同床共枕过,发生过最亲密的事情,她还曾贴身伺候了他整整三个月!
他居然都察觉不了!这不是眼瞎了么?
不待唐秋白心里头吐槽罢,一直窝在唐秋白怀中的南南忽然抬起了头。
她愤怒地瞪了一眼唐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