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成闻了一下,没闻出什么,就是很简简单单的烟草本香。
他回身,问杨乘泯:“哥,这什么烟啊?”
杨乘泯没回,把西瓜放到车里后,他还是站在那儿不动,有些好奇地打量那支烟。
“想抽?”杨乘泯从烟盒里拿了根新的出来,“过来拿。”
陈牧成倒不是想抽,他就是想尝尝什么味道,举着手里那根说:“我就尝尝,这个就行了。”
杨乘泯没太大反应地陈述:“我抽过了。”
“又没事啊。”陈牧成以为他在提醒他,“我没洁癖啊。”
但杨乘泯靠着车没表情地看着他,这让陈牧成又感觉他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他有点不高兴了,“我都没嫌弃你你还嫌弃我啊,你都不抽了。”
杨乘泯只是感觉不好,尤其是在他刚从他对陈牧成身份转换的认知过后,给他的感觉像是陈牧成捡他不要的东西。
“抽快点。”杨乘泯撂下三个字回车里。
陈牧成瓮声瓮气地学他说话,三个字讲出来,把烟咬进嘴巴。
口感平缓,没什么味道又苦辣,劲大,烧得还快。陈牧成还没来得及捏了里面的爆珠,就烧没了。他咬着烟头没反应地品了品,心道了一句难抽。
接着回到车上,乍了下舌,还要跟杨乘泯汇报:“难抽。”
杨乘泯不搭理他,于是陈牧成偏过头看他,视线不由自主聚集在他嘴巴上那颗痣,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刚才那根烟是被这颗痣含过的。
“你不觉得难抽啊?”
杨乘泯懒得说话,压低声线挤出来一个嗯。
“哦。”陈牧成说,“那你把刚才那根给我吧。”
“难抽还抽?”
“我再尝尝。”陈牧成说,“烧得太快了。”
杨乘泯腾出一只手直接把那盒扔给他,顿了顿,像教他怎么抽一样,说:“捏了爆珠含一下过肺,有桂花味,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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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要回学校答辩,可能会少更,空下来会多更一点
心疼心疼我
天彻底暗下来,乌压压的浓荫蔽月。
物业群里的停电通知是三小时前发的,来电时间不明,模糊在一小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