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姑娘,我已经同阿三说了,若是你和赵小姐再次出去,叫一些家丁暗中跟着你们,也好保护你们。”
红鲤的眼圈有些发红,提起此事便气的不行。
“好啦,别气了,等王爷过来我会同他说这些事的,对了,你帮我找一个通晓各国文字的人过来,我有些事情想问问。”
“姑娘,你为何要找通晓文字的?难不成你想学其他国家的语言?”
红鲤虽有些疑惑和不解,可也点头应下。
“姑娘,奴婢这就帮你找找,想来也不难找,这京城附近的奇人也有许多的。”
“对了,明日我要去看怡柔,帮我备些东西,我有用。”
谢长宁愣了一下,便吩咐道。
“是。”
饮酒误事
日光闪耀,轻洒于古朴的谢府之上,谢长宁身着淡雅的月白色长裙,裙摆轻曳,仿佛日光下最温柔的笔触。
她正对着铜镜细理云鬓,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坚毅与淡然。
红鲤侍立一旁,手执象牙梳,轻巧地为她编织着发髻,口中轻声笑道:“姑娘,这身衣服实在是不错,趁的姑娘肤白胜雪不说,人也娇俏。”
“你啊,就是会说话,不过这白色的不好打理,穿几次也就算了。”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呢,正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阿灰的身影便出现在门槛外,拱手行礼道,“姑娘,王爷有请,说是让你去看看那些个跟踪之人,毕竟已经拖了有几日了。”
谢长宁闻言,眼神微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转身对红鲤道,“红鲤,为我披上那件薄披风,我们这就去。”
语毕,她迅速整理好衣饰,步履轻盈地随阿灰出了门。
日光照耀下的王府,金碧辉煌,却掩不住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阿灰领路,穿过曲折的回廊,最终停在一处戒备森严的大堂前。大堂内,萧重谌负手而立,背影挺拔,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你来了?”
他转过身,目光温和地落在谢长宁身上,仿佛能驱散周遭所有的阴霾。
可这场面,却让谢长宁一愣,她不敢同萧重谌对视,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种特殊的魔力,让人无法自持。
萧重谌未曾注意到她的不对,便指了指屏风外面。
“你是女子虽说是有些勇气,但地牢之中,终究不是女子该涉足之地,我已命人将张维提至大堂,你只需在此处,隔屏风观之便可。”
谢长宁有些尴尬,心中又升起一抹暖意,却又觉得实在是奇怪。
这时,一旁的阿白忍不住插话,带着几分戏谑,“王爷真是体贴入微,咱们这些粗人可学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