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又成了我的错。
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和江宁月就是一丘之貉,连脑回路都一模一样。
不过我现在更好奇另外一件事,“薄言为什么没有报警抓你?”
他的男人资本都毁了,为什么还放任滕浩在外面?
“呵,你觉得他敢报警吗?他如果什么都不说,我会给他一笔钱,还会帮他得到你。”
“但如果他敢报警,不仅什么都得不到,我还会让人无休止的报复他,见一次打一次,让他活不下去。”
滕浩捏紧我的下巴,“说,你到底愿不愿意撤案?”
说话间,面包车已经到了目的地。
两个人将我架到外面。
破败的工厂废墟中站着七八个壮汉,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野兽在看一块肉。
随时随地都会扑过来,一口将我吞吃干净。
滕浩贴进我的耳边,如恶魔低语,“看见了吗?如果你不照做,他们立刻就会扒掉你的衣服,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
“那边还有两个摄像机,你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放在网上,任所有人围观。”
“到时候,你可就成为一个名人了,说不定哪天走夜路,都会被人拉到草丛里来一发。”
我心中胆寒。
滕浩这个人,一定干得出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不了就先放了江宁月,先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好,我答应你。”
滕浩掏出我的手机,“打电话吧,别想报警,你可以试试,是警察找到你更快,还是我让人轮了你更快。”
我拨通警局的号码,“是王警官吗?关于江宁月的案子,我想撤案,对,我不打算追究她的责任了。”
我刚说完,滕浩便抢过手机挂断。
有了我的撤案,江宁月可以出来了。
滕浩将我扔在废弃的厂房,带着保镖们扬长而去。
我还发着高烧,又经过刚才的惊吓,整个人无力的躺在碎石上。
这让我想起了那天在服务区时的场景,何其相似。
“向榆。”
“向榆,你在哪?”
是二哥。
二哥来了。
我费力捡起石头,朝着墙上砸去,发出声响。
二哥立刻带人循声赶来,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你没事就好,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经过两天的修养,我的烧终于退了,身体也恢复了力气。
康向阳递来温水,“喝点水,我去办理出院。”
“向阳,我二哥呢?他这两天都没有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