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采岑指着徐姨娘,大声反驳道:“夫君,您可别被这贱人给蒙蔽了双眼!她这是故意装出来的,就是想让您来责怪我!”
宴丞相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装?魏氏,你刚才对着飘飘无理取闹,看在你心疼女儿的慈心上,也就罢了。”
“可你竟然还敢当着本丞相的面,诅咒本相的幼子!本相看来,飘飘单纯善良,分明是你不依不饶,胡搅蛮缠!”
“单纯善良?老爷,您可是丞相啊!这小狐狸精的鬼心思,您难道便没现!”魏采岑气炸了。
自从这姨娘进门,她就天天吃瘪。
现在当着面被人这样指责,她当然不甘示弱。
于是,她声音更加凄厉:
“我们的女儿受了那般苦楚!这个罪魁祸,害了我的女儿,我们未来的外孙,现在还想借着肚子里的孩子,来争宠夺权?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啊!”
徐姨娘也不是吃素的。
她惯会用柔弱来骗人。
被魏采岑指责,她也不直接反击,而是在宴丞相怀里假意抽泣着,声音哽咽:
“姐姐,您怎么能这样说呢?飘飘怀着孩子,一心只想着为丞相大人延续香火。您这样说飘飘,飘飘心里好难过啊。”
“哼,难过?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魏采岑指着徐姨娘,气愤地骂道。
这番指责的话。
宴丞相自然是听不下去了。
他搂着徐姨娘,眉头紧锁地看着魏采岑,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魏采岑,正室当能容人!这般算计又善妒,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婷婷被教出那般不争气的样子!”
魏采岑一听这话,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宴丞相:“你……你竟然这样说我?我算计别人?我算计谁了?我不过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女儿!”
宴丞相冷哼一声,眼神里满是冷漠:“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女儿?我看你是为了自己吧!你嫉妒飘飘怀有身孕,就处处与她作对,你的心肠怎么如此狠毒?”
说着,他还用力一甩袖,将魏采岑指着徐姨娘的手指震开:
“飘飘她温柔贤惠,哪里像你说的这般不堪!本相看来,除了身世,你根本比不上她!”
魏采岑被这一甩,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她稳住身形,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却仍倔强地说:
“丞相大人,您真是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她若真的一心为丞相府,为何处处与我作对,事事都要压我一头?”
“我虽不才,但好歹也是丞相府的正妻,她这般作为,置我于何地?”
魏采岑越说,情绪就越来越失控。
仿佛要把徐姨娘刮千刀似的。
宴丞相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怒喝一声:“住口!你这般胡言乱语,成何体统!”
而徐姨娘见状,赶紧用帕子轻轻拭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柔弱无骨地倚在宴丞相身旁。
她轻声细语地说:“丞相大人,您别怪姐姐,姐姐她可能也是一时心急,才会口不择言。妾身没关系的,只要能为您诞下麟儿,妾身受点委屈也值得。”
宴丞相一听徐姨娘那温柔的话语,心里头更是像被揪了一把,疼得紧。
他轻抚着徐姨娘的背,眼神冷冽地看向魏采岑:“你看看,徐姨娘多识大体哪像你,整天就知道瞎闹腾,活脱脱一个泼妇样!”
话音未落,他又补充道:“魏采岑,你听好了,从今往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房里,闭门思过。没我的允许,你半步也别想踏出这房门!”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