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因为她背部的旧伤痕而眼眶湿润,暗中暴揍那个不像父亲的父亲;
也会为了她的学业熬夜制作学习计划,只为了让她跟上班级的进程;
给她买一日三餐,细心推算她并不规律的姨妈日期,然后将一切物品准备妥当,供她挑选;
他默许那一群富二代小弟们叫她嫂子,即便冯娇从来没认过。
短短时日,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少年对她的偏宠和专一。
可冯娇是惶恐的,怀疑的,不安的。
她想起了母亲的话。
面对这从未有过的温暖,她不想放手,却也不敢贴近。
她逐渐迷失了本心。
……
靠近裴宴,是因为他与她有着相似的经历。
这让冯娇产生了异样的心。
她想,如果盛鸣时哪天对她失去了兴趣,收走了所有的偏爱。
那她也可以选择裴宴这条后路。
毕竟他的成绩比盛鸣时还要好,以后考个好大学的话,前途也不错。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总会时不时拿药给那个淡冷的少年。
尽管他从来不应。
……
冯娇一直都知道盛鸣时想对裴宴下手,这种被在乎被争夺的扭曲快感让她默许了这种行为。
受伤了,她送药就好了。
……
盛鸣时的母亲暗地里找到了她,想用一张九百万的支票驱赶她。
她没有要。
九百万,甚至比不上盛鸣时本人给她买东西花的多。
……
最破防的那一次,是盛鸣时一堆小弟叽叽喳喳的说着那个清冷淡绝的少年包养了情妇,或者被人包养?
原本感觉是无稽之谈,可想起最近少年异样的反常行为……
心爱东西即将被抢走的恐慌感让冯娇失去了理智。
她追了出去,拦住了那个神色不耐的少年。
她声泪俱下,她苦口婆心,比不过那个迟来的女人的一句老公的称呼语。
亲眼看着冰冷的少年融化了神情,满脸无奈又宠溺的护着他身旁绝美的女子。
那种表情她很熟悉。
盛鸣时对上她时,经常是这样。
“我根本就不喜欢盛鸣时,我和他只是好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