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做朋友?”从小到大,我一直跟着陆京舟身后跑,从没有人愿意跟我交朋友,因为他们只喜欢跟陆京舟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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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感觉我对你特别有眼缘,我觉得咱俩一定能成为很好很好的兄弟。”他说,还对我扬了扬眉。
“你要跟我做朋友也行,但是,我有很多毛病,你不能说我,也不能厌烦我,也不能骗我。”我说。
“放心吧,我不会的。”
自此,我便和江楼成为了朋友,而他,也像跟我承诺的那样,从来都不嫌弃我任何毛病,没有对我冷过脸,没有骗过我,而且还对我特别好,尤其是,他还跟我一样爱吃榴莲!
再后来,因为他,我也跟秦之彦熟识了起来。
我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做了一晚上关于少年时的梦,梦里全是那几个人,每一张脸,都好像刻在我的脑子里,怎么也忘不掉。
窗外阳光洒进房间,照得房间比晚上开灯还要亮堂,许宝不在我身边,今天周日,估计我爸又带着他去市区学下象棋去了。
下了床,我打开窗,暴雨过后,空气都是清新的。
想到席野还在医院,我看了看时间,决定去楼下买点排骨给席野炖点排骨汤送去。
我先给席野了消息,说中午会过去给他带饭,他没回我,想到可能是在睡觉,我也就没在意,出门去买排骨。
我买了很多,因为中午我爸和许宝是要回来吃午饭的,我便多炖了一点。
炖好之后,我先盛出来一些放进保温饭盒里,我装的很多,足够我和席野两个人喝,然后在放进大的保温盒里,剩下的,我把电磁炉设置成保温状态,给我爸消息说了一声我已经做好了饭,便拎着保温盒出门了。
周日,医院相对平时来说人不算多,我乘电梯到九楼,安安静静的,灯也还是只开了一半,空间不是很亮。
走到病房,我直接推开了门,静悄悄的,走进来后,现席野果真在睡觉。
我走过去,碰了碰席野的肩膀,把他叫醒,让他起来吃饭,可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动都不动。
“席野?吃饭了,别睡了,席野?”叫不醒,我便去捏他的鼻子,手碰到他的脸时,手被烫了一下,我慌了,席野烧了!
“医生,医生。”我赶紧跑出去叫医生,护士站的护士见我如此慌张,问我生了什么,我当即就把席野烧,并且一烧就会昏厥的情况给护士说了。
护士也是一脸震惊,“江医生在楼下坐诊,我马上联系他。”
趁着护士叫医生的空隙,我返回病房,继续叫席野,我伸手探他鼻尖的呼吸,在能感知到他能呼吸后,我心里稍微松了那么一口气。
不到两分钟,江楼就匆匆跑来了,身后跟着推急救药品车的护士。
“什么时候烧的?”江楼神情凝重,他先是摸了摸席野的额头,“估计得有三十九度,先打一针,配个青霉素。”
那护士也是个熟手,很快就配好了药。
“帮个忙,把他的裤子脱了。”江楼说,我连忙帮忙把席野的身体翻过来,把他的裤子扒拉下来,江楼给席野打了一针。
过程很慢,看着针头扎进席野的皮肉里,我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一直没人现,席野会不会就这么烧死过去。
“好了,再去配点打点滴的水,记住,剂量别放类的退烧药。”江楼给席野打完针,又安排护士去配别的水。
我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席野,语气紧张的问江楼,“他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我等会儿给他扎两针,扎完就醒了。”他说,转身去拿针去了。
一说扎针,我突然想起来,江楼之前好像是跟着家里认识的人学过中医的。
等待江楼拿针的空隙,我给章老师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席野烧了,他得知道。
“烧了?叫医生了吗?”章老师显然是没有以前那么紧张了,尤其是在我说已经叫过医生后,他语气更加放松了,“啊,没事,许阮啊,你不用太担心,他这个就跟间接性过敏一样,昏厥后,配点针对性的药滴两天水就好了,他从小到大就这毛病,放心吧,只要他不乱吃药,死不了。”
我:“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江楼也过来了,身后跟着已经配好水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