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三大妈这么一说,众人都愣住了。
牛二下意识松开手,拎起那个人,一把扯掉他脸上的女式背心……
有人把手电的光打在那人脸上……
众人这时候都看清了那张脸——不是阎埠贵是谁?
“哎呀,这不是三大爷吗?怎么会是他?”
“是啊,三大爷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怎么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邻居们见状议论纷纷。
“大家误会了,我不是小偷!”阎埠贵大声辩解道。
“误会?我亲眼看到你半夜三更在这小房里鬼鬼祟祟的,还有什么好误会的?”二嫂子站出来说。
她是个直爽泼辣的女子,一向看不惯阎埠贵的为人处事。
其实刚才她现小房有人的时候,就猜到了有可能是阎埠贵。
联想到阎埠贵正在让何雨柱帮他收拾小房,二嫂子猜他一定是在搞什么明堂。
害怕何雨柱被他算计,二嫂子索性把事情闹大,免得让阎埠贵阴了何雨柱。
“这小房也是我们家的,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有什么问题吗?”阎埠贵挺直腰杆,和二嫂子对质起来。
“你说小房是你的,能拿出房契来给大家看看吗?”二嫂子不依不饶道。
见二嫂子旧事重提,阎埠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三大妈见状赶紧说:“他二嫂子,这间小房的房契……”
阎埠贵怕三大妈一紧张说错话,赶紧打断她:“你这么一口咬定我们没有房契,难道是被你偷去了不成?”
“姓阎的你不要血口喷人,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二嫂子指着阎埠贵骂道。
“还和他废什么话?”牛二捏了捏拳头就要上前揍阎埠贵。
阎埠贵见状赶紧躲到了三大妈身后,嘴里还嘟囔着:“我还不知道你们?都想要这间小房是吧?我把话放这儿,谁能把房契拿来,我就把小房让给谁!绝不含糊!”
这边牛二被邻居们拉住,大家劝了几句。
阎埠贵趁机赶紧拉着三大妈回了屋。
四九城的冬夜室外滴水成冰,众人议论了一番,也都散去各回各家钻被窝了。
阎埠贵让三大妈找了两块棉花沾了点二锅头,帮他擦了擦被牛二打出的淤青。
他越想越气,不就是差一张房契吗,这些人就揪着这点不放了?
他推开三大妈正帮他擦脸的手:“你说房契会在哪里呢?”
“我哪里知道?当时你不是不让我去照顾丁老师吗?”三大妈说。
“我之前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觉得那房契八成就被老丁藏在小房里了!”
阎埠贵说着披上衣服又要出去。
三大妈急的跳脚:“你又要干嘛去?不要命了?”
“我还得去小房!今晚必须找到房契!”阎埠贵不顾脸上的伤,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造孽啊!”三大妈抹着眼泪说。
阎埠贵忙活了一宿,把从小房翻到的可能值钱的东西都拿回了他家,当屋里满满当当摆了一地。
三大妈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折腾。
天快亮的时候,阎埠贵最后搬了一口砂锅回家,刚进门一脚踩被之前拿回来的破板凳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哎呦哎呦叫了半天。
三大妈赶紧过来把他扶起来,这才现阎埠贵扭了脚,左脚肿了老高。
三大妈让他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阎埠贵坚决不去:“去医院又得花钱,我伤没伤到骨头自己还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