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云涧,好一招一箭三雕啊,夺了兵权,毁了轩辕落这金国将军,还得到了我的身子和心。
云涧啊,真不愧是秦国太子,真不愧是被秦国的臣民奉为神子的人物。
只是那轩辕落如此的傻,竟然信了你话,云涧,如今,你还能怎么对我,还要怎么对我。
轻衣那心中还强自支撑的信念,瞬间的倒塌,让轻衣终于是站不住了,云涧,你如此的利用我,利用的如此的彻底,我竟然还傻傻的爱上你,我柳轻衣真真是瞎了眼。
轻衣的泪水滂沱而下,软软的倒地,星疏惊诧,伸手紧紧的搂住轻衣的身子,此刻他怀里的轻衣,面色惨白,眼神灰败,那唇紧紧的咬着,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身子却是软的站不住。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虽说是利用你,本是不必娶你做太子妃的,可是,他却顶着皇上的压力,朝臣的压力,力争才娶你的。。”星疏急急的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轻衣在星疏的怀里,哭的泪雨滂沱,我不要他的补偿,如此利用完我之后,给我个太子妃的名分,便是对我的补偿吗?那我宁愿不要
“求你,带我离开,哪都好,别在这太子府了。。。”轻衣拉着星疏的衣袖,求道,她不能呆在这里了,她要如何的面对云涧,那个妖精一般的云涧。
星疏虽说是惊诧,可是,看到怀里哭的如此的轻衣,他终是不忍,抱起轻衣,用轻功掠出太子府。
轻衣在星疏的怀里止不住的发抖,原来那日日缠绵的背后,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这样的女子是要捧在手心的
星疏将轻衣带出太子府时,便带着轻衣来到太子府的外的自己的别院,一路上,轻衣在星疏的怀里,身子不停的抖着,那泪水湿了星疏的衣襟。
轻衣忍着小腹的疼痛,那牙齿都咬的不停的打颤了,轻衣啊,轻衣,今后你有何颜面再回金国,轻衣啊轻衣啊,你以后的日子却是要如何的过下去?
星疏将轻衣带进府内,轻轻的将轻衣放在软榻上,看着轻衣蜷缩着身子,脸上面是泪痕,凌乱不堪,星疏不明白,轻衣怎会如此的伤心,当初不也是她自己要跟云涧回来的吗?
“轻衣。。。”星疏不忍看到轻衣的样子,眸底溢出温柔,轻唤着。
轻衣抖着身子,慢慢的抬起头,那脸上的哀绝,悲切,看的星疏一怔,轻衣哽咽的低低道:“星疏,别告诉他我在这,别告诉他。。。”
“。。。。”星疏无言,是不告诉涧吗?星疏紧抿着唇角,冷峻的脸上带着不忍,才对轻衣点点头。
轻衣的得到星疏的许诺,身子蜷的更紧了,:“星疏,你出去好吗?让我自己呆一会。。”
星疏的眸紧紧的盯着轻衣,最后,是轻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看到星疏出去,轻衣那隐忍的感情终于是宣泄了出来,轻衣倒在软榻上,大声的哭了起来,不是自己懦弱,而是这云涧伤自己太深了,从来没有如此的不堪,像是赤裸裸的暴露的人前,那被利用和玩弄的感觉,让轻衣情何以堪啊。
自己断断也没想到,终究是这样的下场。
闭上房门的星疏,站在门外,清楚的听见了轻衣那放声大哭,那哭声里的委屈,不甘,还有愤恨,让星疏的紧紧的揪起,涧不该如此的,其实轻衣才是最无辜的。
刚才,轻衣那娇弱柔软的身子无力的贴着星疏,让星疏心底一阵悸动,这样的女子是要保护的,心疼的,捧在手心的。
我只是柳轻衣。。。
轻衣哭着哭着就在软塌上睡着了,星疏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轻衣紧紧的蜷着身子,那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整个人羸弱的让星疏看起来心疼不已,从心里生出一种想要呵护的欲望。
找床锦被盖在轻衣的身上,星疏冷峻这一张脸走了出去,自己要去问问涧,现在的局面该如何是好,若是涧不能对这个女子好,那便犹自己对她好,虽然不确定对轻衣是和感情,可是,星疏还是想对轻衣好,想保护他。
星疏握了握手,眸光幽暗,然后大步的步出自己的别院,朝太子府走去。
轻衣这一觉着实睡的不安慰,那梦中却是云涧带笑的脸,朝轻衣笑的妖孽,眉眼只见全是醉人的温柔,可是,明明是那温柔,却是让轻衣背脊生寒,寒到心底。
轻衣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在醒来的那一刻,轻衣就明白,自己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管是云涧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自己都要离开,离开云涧的视线,离开星疏的视线。
轻衣的身子尤是虚弱,慢慢的撑着自己的身子走出屋外,屋外却是不见星疏,不过因为星疏生性冷漠,所以这府上并不见下人,轻衣走出星疏府外的时候,没有人拦自己。
走上那秦国的大街,轻衣看着那繁华的街道,都城,忍住自己的泪,慢慢的朝陌生的地方走去。
不知道去哪,只要看不见云涧的地方就好,说她逃避也好,说她没用也好,她柳轻衣就是如此的一个人,轻衣已经不想去报复或是寻仇了,毕竟是爱过云涧,虽不是那么的深,可是,轻衣不想看到两个人冷面以对,互相仇视的样子。
七月的骄阳照在轻衣的身上,烤的轻衣头昏目眩,那小腹的疼痛一直就没停止过,轻衣慢慢的走着,身处繁华的人群,却好似被隔开了一般,那凡间是热闹非凡,可是,自己的世界却是清冷一片。
轩辕落,曾经不管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现在,自此以后便是路人,云涧,你我本就是一场伤情的瓜葛,你这般的对我,我不想去追究了,其实我自己傻,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