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郎中,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何事而来。”周仕璋率先打破了沉默。
吴郎中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两位大人深夜造访,清露她……唉,都是老夫教女无方,才让她犯下如此大错。”
宋玉卿忍不住皱起眉头。
吴郎中这是良心现?居然能说出自己教女无方?
“吴郎中,令嫒所犯之罪,可不仅仅是‘大错’二字就能概括的。”
宋玉卿的声音清冷:“她谋害余崖儿,手段之狠毒,令人指。若非余崖儿命大,恐怕早已……”
“周夫人,周大人,老夫知道清露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吴郎中打断了宋玉卿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但是,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无论如何,老夫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所以,吴郎中是想让我们放了她?”
周仕璋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吴郎中,您觉得这可能吗?令嫒犯的是死罪,就算我们想放,律法也不容!”
“老夫自然知道律法不容。”吴郎中笑了笑,“但是,两位大人,老夫手里可是有些东西,或许能让两位大人改变主意。”
“哦?”宋玉卿饶有兴致地看着吴郎中,“吴郎中有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听听。”
“老夫想说的,可多了去了。”吴郎中缓缓说道,“而且,老夫能说的,也很多。”
“吴郎中这是在威胁我们?”
闻言,周仕璋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不,老夫只是想跟两位大人做个交易。”吴郎中摇了摇头,“一个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交易。”
宋玉卿心中仍有警惕:“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周夫人,您先别急着拒绝。”吴郎中胸有成竹地说道,“老夫知道,余崖儿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她中的毒,恐怕还没有完全解吧?”
宋玉卿和周仕璋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你休想拿这件事情来威胁我们,吴郎中,如今是你们身陷囹圄,不要妄图做多余的事。”宋玉卿眼眸微眯,心跳随之加。
她已经做好准备,倘若对方执意不从,自己便动手去抢!
“呵呵,周夫人,想必您也猜到了,”吴郎中得意地笑了笑,“那个去给余崖儿看诊的假大夫,他用的药,就是从老夫这里拿的。”
周仕璋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解药果然在他的手中!
吴郎中点了点头:“只要两位大人答应老夫的条件,老夫可以把解药全部交出来。”
“什么条件?”宋玉卿问道。
“第一,两位大人要保老夫和夫人的安全。”吴郎中竖起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