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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恒升集团。
裴述拎着一个猫笼,吹着口哨,里面是他刚在路边救下的一只流浪猫,路过恒升,顺道来看看怼怼。
中午请年年吃了必胜客。
年年的火车嘴巴说,昨晚舅舅跟舅妈吵了一架,然后,舅舅被舅妈气哭了,舅妈也跑了。
裴述得来安慰安慰怼怼。
裴述站在办公室的镜子前面,整理着托尼老师刚给他做的时髦发型,哎,兄弟感情不顺,他难过地嘴角快咧到耳后根了。
镜子里的他,玉树临风,器宇轩昂。
妥妥的男大学生嘛。
都快七点半了,早就是下班时间了,时煜那个工作狂,听秘书说,时总忙了一整天了。
午饭都没吃。
现在时煜还在会议室开会,不要命了?
临近新年,时总的工作任务不轻松,那也不能玩命吧。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时煜走了进来,脱下外面的西装。
他里面穿着精致的墨色衬衣,领口微敞,双腿修长,身材匀称,衬衣线条妥贴着紧实的腰腹。
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时煜吩咐身后的肖序,“这几天的行程单再发我一份,还有明早的航班信息。”
男人高挺鼻梁上那副眼镜透着冷厉的高智感。
“好的,时总。”肖序关好了门。
“啧。”
坐在老板椅上的裴述摇摇头:“哎呦喂,时总这身段,勾人得很吶,我差点流鼻血,你的腿比我的命都长,男模典范啊!就算不做总裁也能日进斗金,还整天说我锻炼翘臀,我看你也没少练,心机boy。”
“你又吃咸菜了。”
“你!”
裴述被怼,反击:“你才咸得慌。”
胃疼
“我是听说你跟书禾妹妹吵架了,我擦,你这手咋还缠上纱布了,还动上手了?该不会是打书禾了吧?时煜,你素质呢,君子动口不动手,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会打女人,我可不向着你。”
“她不打我就是好的,我哪敢碰她。”
时煜走到沙发旁坐下。
两小时的长会议,他脸色稍显倦累,胃里也不舒服。
早上那两个夹生的三明治威力太大了。
裴述又开始叨叨叨:“来,咱俩唠三块钱的,说说,你俩吵架之后你是咋想的?冷战了吗?书禾妹妹回没回娘家?让我这个情感军师来给你参谋参谋嘛,哈哈哈。”
“可是你寡了三十年。”
“靠。”
裴述怼回去:“我单身我骄傲,不用担心戴绿帽!也给国家省塑料!哈哈,你没辙了吧!”
时煜气定神闲。
他挽起衬衣袖口,提起茶壶,给自已倒了杯茶,“你啊,嘴巴要实在是闲得慌,就去把路边公共厕所的马桶舔了,搞搞卫生清洁,也算为社会做贡献了。”
“时怼怼!”
裴述破大防,脸都绿了:“说谁呢你,我好心来看望你!没良心。”
时煜喝了两杯茶。
胃里暖和些了。
他靠在沙发上,交迭起腿,拿起平板,现在才有点空处理邮箱里的那堆工作邮件。
裴述:“要我说,咱的群名就不吉利,单身自然保护区,那肯定最后都脱不了单!换个名字!也许我下次表白还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