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公主。”
时煜捧着禾禾的脸颊,吻着她的唇。
书禾舒舒服服地泡着澡。
享受着男人的亲吻。
嘿嘿,怼怼对她,总是有求必应。
少顷,书禾想到时煜接的那个电话。
内容她听的一清二楚。
今天是初八,距离元宵节没有几天了,郁听跟那个大叔要订婚了,肯定是被母亲以死相逼了。
白队说江弘毅品行不端,不值得托付。
书禾决定明天把听听约出来,跟她说一下这件事情,免得她为了向母亲屈服而嫁错人,耽误自已的余生。
趁着听听还没有订婚,还有退路。
“明天我想约一下听听,把白队交代的事情跟她说一下,但明天恒升就复工了,我是不是得中午约她?”
时煜:“什么时间都可以,郁听在集团接连加了十三天的班,明天开始给她放一周的假。”
“加班十三天?”
书禾眸中闪过惊讶:“她没有休年假?”
“没有。”
“难怪听听年薪百万,你得给她再加点工资!”
时煜握住禾禾的光滑白腻的手臂,用浴球轻轻搓,轻笑着说:“她是为了躲人,江弘毅不止一次缠着她。”
“你怎么知道?”
“集团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
书禾哼了一声,坏笑:“你养内奸了!对吧,就像我高中班主任,在班里也养了很多内奸,给他通风报信,有一次我抄同桌的语文作业,他很快就知道了,还把我叫去办公室说我懒惰。”
“用词略显粗陋,那不是内奸,那叫正义使者。”
粗陋的禾禾:“”
“如果不及时了解各部门员工的真实情况,再好的企业文化,到最后也会变成一盘散沙。”
时煜伸出手:“另一只胳膊,给我。”
书禾抢过浴球,把泡泡搓在左臂上:“你老婆略显粗陋,就不劳烦时大总裁洗澡了。”
“乖宝宝生气了?”
“没有。”
书禾转身,背对他。
搓搓搓,搓搓搓,搓搓搓。
粗陋,粗陋,粗陋。
姑娘姣好白皙的蝴蝶骨线条流畅诱人,肩颈线条优美,暖白色的肌肤在灯下真的很像晕了一层光的白玉。
时煜眼眸幽沉下去。
喉结轻轻滑动,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微凉的指尖落在禾禾的蝴蝶骨上,触感细润如脂。
下次,就咬她的蝴蝶骨。
书禾缩了缩,像条丝滑的小泥鳅:“流氓,我洗澡呢,别摸我,我现在不是免费的。”
时煜绕到另一侧,蹲下:“你生气了?”
“没有。”
书禾再次转身,背对他。
搓搓搓。
时煜忍俊不禁,迈着长腿,走到她身前,蹲下,一本正经地看着禾禾,哄她:“小公主,生气了?”
书禾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