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门还没关。”
刚才顾笙进了院子,一看见她就不管不顾的扑过来了。
顾笙知道她的小心思,连去关门都得牵着手,像是生怕她跑了。
结果就是钟宁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又被顾笙按在大门侧的阴影处里里外外亲了一通。
最后还是钟宁软着腰,趴在顾笙的胸膛上求饶。
“不成了。”
她感觉疼。
顾笙似是终于亲够了本,声音餍足道。
“谁让你今日睡了一天,都得补上。”
钟宁一脸懵,这东西还有补的啊,可是……
“还不都是你害的。”
钟宁娇嗔着,突然觉得一根细绳从眼前划过,紧接着颈间一凉,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摸到了一块冰冰凉的玉佩。
几乎是瞬间,她就想到了这是什么。
“这……这东西太贵重了,你自己留着吧。”
钟宁说完就要摘下来。
但顾笙却不让,他攥着她的手,声音平稳道。
“我也不打算找回原本的身份了,这玉佩没用了,给你放着吧。”
钟宁手指按在玉佩,隐约能摸到玉佩上的字。
她虽然此时看不见,但也知道那两个字是“顾笙”,这玉佩是顾笙身上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物件,这几年一直跟他形影不离。
钟宁心下一软,眼睛顿时湿漉漉的,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抬手搂住了顾笙的腰,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上。
她遇见他,何其有幸。
……
从钟宁那儿出来,兴许是吹了冷风的缘故,沈漓没有刚才那么气了,脑子也清楚许多。
回想到司炎看到生日蛋糕时,一脸看到脏东西的样子,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端错了东西。
答案肯定是没有。
沈漓忍不住想司炎为什么会这样,她一直觉得司炎那人虽然看着冷,还背负着秘密,但还是个好人,涵养也是不错的。
就连刚才吃到毛肚脸色差成那样都没说什么。
为什么会那么反常?
沈漓不禁复盘起司炎的过往,出身不好,母亲又那样,处境还是在去了军营才变好的
,想来儿时过的少不了艰辛。
沈漓没什么男性朋友,但也听说过男女相处不一样,男人大都自尊心很强。
像司炎这种出生于微末,少年老成的人,应该更甚吧。
这么一想,沈漓突然觉得事情好像通了,她不免心中咯噔一下。
她该不会是触碰了司炎什么伤心事?
……
司炎从沈漓那儿走后,关甫一脸担忧,他瞅了眼马车里,犹豫道。
“将军,夫人她也是好意,你……”
司炎不用想都知道他要说什么,可他此时只想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