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草原:「好好好,果然是有猫腻啊!」
八毛饺子:「会不会他俩成亲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啊?」
一分钱一分货:「楼上的不要太天真,我们现代社会结婚都还要兴去合个八字呢,你猜古人合不合,那渣男会不知道这事儿么?只要他让那个合八字的别告诉他夫人不就行了,最后夫人没了他美美地享受。」
爱睡觉的猫:「同意楼上+」
“其实那方员外的大儿子会痴傻也应该与方夫人的气运越来越差有关,方夫人的气运都去滋养了方员外,无法给于孩子足够的气运,以至于孩子出生则先天不足。至于方姑娘为何无事,可能是因为后面那方员外为了勾上知府嫡次女不常在方夫人身边的缘故吧。且还有一点,”
松崖说到这儿,神情似有不忍地看了一眼方糖,继续说道;“方夫人五行主金,最怕火,火克金,你说她最后是葬身火场,那她估计是被烧得魂都不留,以后也无转世投胎的可能。就算我想招魂上来问问可能都不行。这方员外这一招还真是狠毒啊。”松崖感叹一句,望向呆愣的方糖,眼里也满是怜悯之色。
方糖听完之后,整个身体仿佛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大脑也停止了思考,完全处于空白状态。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如此绝情和残忍,连母亲的灵魂都不肯放过。难道父亲对母亲的仇恨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吗?曾经那些看似温馨、关爱的场景,难道全都是虚假的表演吗?一个人究竟要如何伪装,才能做到如此逼真,如此持久呢?此刻,方糖的心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难忍,这种痛苦不仅仅来自于对母亲遭遇的悲愤,更有对哥哥所承受一切的心疼与无奈。
文玉娘见方糖不对劲,赶紧轻轻摇了摇她,生怕她自己给魇住了,“糖糖,糖糖,你别吓玉婶婶。”
方糖突然回过神来,眼眶通红,眼神里充满了恨意,看着文玉娘,咬牙切齿地说道:“玉婶婶!我娘!我哥哥!他们,他们死的好惨!我我一定要让方其镜为我哥哥为我娘偿命!”
“好!糖糖你放心,我们都会帮你的!”万丛筠也上前牵住方糖的手,安慰到,“要是到时候娄知县那里翻不了案,我就叫人将那狗东西劫出来套麻袋,敲死以告慰你母亲和哥哥的在天之灵。”
“少东家说的没错,整死一个方其镜很简单,但是他现在是被施知府护着的,也不知道他和施知府有什么勾当,肯定不会只是一个翁婿关系值得施知府这么帮他。且我们要是要将于秋玉救出来,我觉得她应该知道得更多一些。”路郝赞同万丛筠的说法,一个员外在他这个世家子弟眼里确实不够看的,但要救于秋玉那就得从长计议,找证据翻案,总不能劫狱吧。就算他是世家子弟,也不能去触犯皇权。
“如今我们已经掌握了那外室的秘密,倒不如让她把钱金鸿和方其镜做的买卖的真实账册交出来,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用这个条件来换取她和那个小情人远走高飞,你觉得怎么样?”万丛筠整理了一下他们最近收集到的情报,提出了一个计划。
李翠云问道:“可是那外室会愿意吗?要是把钱金鸿抖出来,她不就没人养了?她也不傻吧?”
万丛筠回答道:“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人先去打探一下她是怎么想的,如果她想和那个小情人在一起呢,那么我们可以以此为条件,帮她摆脱钱金鸿,让她和白月光一起双宿双飞。如果她是愿意继续做外室的,那我们就去找钱金鸿的夫人,将他有外室之事告诉她,还有钱金鸿做假账侵吞她洪家家产的事,以此做交换让她帮我们拿到他与方其镜交易的记录。”
文玉娘自告奋勇提出她去接触那朱纱织。她说她是女人还是个寡妇,去那庄子上做工也不会有人起疑,她也心疼方糖,想出一份力。
众人觉得可行,商量了一下,万丛筠找到那个易容高手,将文玉娘易容成庄子上的下人去接近朱纱织。
“你们能带上我一起么?”马大师对他们现在要做的事非常感兴趣,他感觉每天修炼的日子好像太无趣了,还是俗世有趣,有吃的有玩的还能听见如此刺激的事情。
松崖道长却毫不留情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去什么去!赶紧回去翻翻古籍,将那个阵法解了,将柒禾放出来!这才是你该做的!”
马大师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事做的,怪自己今天听到的事太吸引他了,以至于忘记了这茬。
“查啊,怎么不查,我又没说不做,这不一时听得太入迷了,你就打我,要是把我这颗聪明的脑袋敲坏了,看你怎么救小柒禾。”马大师傲娇地扭过头。
“马大师!您脑袋还好么?您可不能出事啊!我们家柒禾就指望您了,您可一定要放在心上啊!”李翠云一听马大师的脑袋可能出事她就急了,这可是唯一能救柒禾的人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关切地看着马大师的脑袋,看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放心,他那颗脑袋硬得很,你也别吓唬他们了,没事就赶紧回去研究研究阵法。”松崖道长略微嫌弃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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