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能出院子后,就回明祖母,到原来的住处收拾衣物。
而母亲就坐在了窗边,冷着脸看我,等我跪下求她。
求她吃饭喝药,求她保养自己的身子。
往日这种情况,若是我求了她之后她还不肯罢休,我便会去求父亲来看她,直到父亲来了,她才会带上点点笑意。
年幼时我总会被这种无声的恐惧吓到日夜不能安眠。
可是今日,我不需要也不必再求她了。
我默默提着东西,离开了她的屋子。
身后远远传来了打骂声和丫鬟的哭泣求饶声,我没有回头,进了祖母院中。
祖母不再限定我的吃食,我在这几年里长高长壮,再也不是前世走两步就喘的病秧子。
我甚至能够去上家学,读书识字,跟姐妹们一起联诗。
母亲多次想要见我,都被祖母挡了回去。
母亲因此时常骂我是白眼狼,对我满心怨恨。
四年后上元节时,小厨房给祖母送了一碗汤圆。
祖母笑说自己吃了不消化,便随手端给我吃了。
谁知我只吃了半个,便开始口鼻出血。
我立即意识到这碗汤圆有毒。
我将那半个汤圆呕了出来,又依靠着上一世的记忆,命人烧了绿豆水给我灌下。
如此反复三次后,毒性才解。
在我反复拷问下,小厨房里的人终于承认,这碗汤圆是母亲做好后送到小厨房的。
要求小厨房一定要送到祖母房中。
就在我不依不饶想要查个水落石出时,父亲给了我两个耳光:“没出事便算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本来就病弱,你一定要气死她才罢休吗?”
5
我捂着脸看向父亲,而父亲身边的母亲露出点点狡黠笑意。
这点笑意转瞬即逝,母亲又换上了那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整日病着,起身都艰难,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做下这种事?”
“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