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楚实在接受不了谢卿白这麽肉麻的言语,她忍不住在他腰间扭了一下,惹得谢卿白疼地直嚷嚷。
“疼疼疼师姐。”
“你小子就以弱逞口舌之快吧。”文楚松开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重新靠了回去。
“怎麽,师姐莫非是要反悔?”谢卿白手半搭在文楚肩颈边,“别忘了师姐可是答应要跟我试一试的。”
“哼,我是答应跟你试一试,也没说就让你当我情郎啊。”文楚在那里打趣道,也不知怎的,自打跟谢卿白重逢后,她总是喜欢看他,被她惹得急跳脚的样子。
“那……那我们之间那些亲密的举动,师姐莫不是还想跟其他男人试啊?”谢卿白听文楚这麽说,还真急了。
说到那些亲密举动的时候,文楚瞬间脸烧到了耳根。
她一下子坐起身,擡手捂住谢卿白的嘴巴,“不许胡说,什麽亲密举动?哪有?”
谢卿白眼睛眯了眯,眼下好看的卧蚕越发明显,他伸出舌尖在文楚手心舔了舔。麻痒感让文楚放开他,将手背到身后,握起来,“谢卿白,你真是越来越流氓了。”
谢卿白也不反驳,只直起身用舌尖舔了舔下唇。“我可不像师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也就只想对师姐耍流氓。”
说着他的视线划向文楚的唇边,顺着又来到她因羞窘紧绷着的纤长脖颈,随即闭了闭眼,扭开了视线。
“下次要还记不住什麽亲密动作,我倒是随时可以帮师姐複习的。”随后谢卿白又扭过头,“师姐知道的,我身体恢複很快的。”
“……”
文楚说不过来,闹了个大红脸,起身拉开床帏,看外面有没有人。
谢卿白将一只手枕在后脑勺,道,“没有人的,我让他们都出去了。”
听他这麽一说,文楚彻底放心了。
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这才将床帘拉开,里面的光线顿时亮了。
谢卿白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到底也还是担心他的身体,“你在休息会儿吧,虽然毒解了,但到底胸口还有伤,别动不动就那麽大的&039;火气&039;。”
谢卿白嘴角咧着,笑眯着眼看文楚收拾自己因睡觉,滚乱了的衣服和发型,幽幽地道,“没办法,年轻,气盛!”
文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贫,我先走了,中午再过来给你送饭。”
谢卿白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明天开始你就不用留在御膳房了。”
文楚刚拿起食盒,闻声,有放了下来,扭头望着谢卿白,“为啥?”
谢卿白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当然是过来陪我啊,不然每天见面都跟做贼偷情一般,我哪能受得了。”
做贼偷情……
尽是些什麽虎狼之词。
文楚实在是没耳听,几次张口想说点什麽,硬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