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已经被宣珩钦折成一个诡异弧度,光看着便令人头皮麻。
茯苓微微弓着身子,大滴大滴的汗水布满额头。
显然已经痛到了极致。
整个人都因着这个缘故而狼狈至极。
茯苓因为剧痛而面色白,对上宣珩钦眼中的较真和狠戾。
她不禁有些胆颤心惊,心中也微微生出了惧意。
但她的心中不仅没有升起退缩,反而越战越勇。
疼痛不断的刺激着神经,茯苓的心中隐隐有些激动。
她对宣珩钦简直是又爱又恨。
真是个绝情的男人,对别人手下不留情。
对自己也狠。
有野心,有魄力。
她不禁想。
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东西能够驯服他呢?
宣珩钦毫不怜惜的甩开茯苓的手,他道:
“还有,别把你拿她做比较。”
这句话让茯苓的双眼一亮。
她像是抓住了宣珩钦的把柄一样,恶劣的勾唇笑起来。
她错了。
看,这里还藏了一颗隐晦的心。
宣珩钦刚才的表现麻痹了她的感官,让她以为宣珩钦对姜聆月没起心思。
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她刚才的理解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宣珩钦在乎姜聆月。
换句话来说,姜聆月的地位在宣珩钦的心里很重。
重到她说了姜聆月的一句不是,宣珩钦就会下意识的维护。
这种维护对于他来说是理所应当,就连刚才他表面上说的话都半真半假。
宣珩钦怕什么?
怕姜聆月成为他的软肋,被人拿捏吗?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得踌躇不前,变得畏手畏脚。
她真是越来越好奇这位息和公主了。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才能让宣珩钦这种人忍不住折腰?
茯苓像是一朝得势,狐假虎威的狐狸。
宣珩钦贬进尘埃里让她心中十分不满,一双眼睛里全都是满满的恶意。
她索性不再逢场作戏,原本挂在嘴上的敬称也懒得用。
她哼笑一声,眯着眼睛道:“宣珩钦,你在乎姜聆月?”
宣珩钦心里一沉,他眯着眼睛道:
“你好奇的未免太多了,好奇心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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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宣珩钦默回答的模棱两可,茯苓一脸了然的笑起来。
“刚才对那位公主,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啊。”
手上的力道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