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启山不是很高兴听见朝兮自称为“叔爷”。
朝兮与张启山的爷爷张瑞桐只是同辈分,实际的血缘已经很远了,张启山只能算是朝兮远到不能再远的侄孙。
而张家世代内部通婚,没有所谓的“同姓不婚”,对血缘关系带来的伦理争议,也一向看得很开。
最重要的是,朝兮自己从不承认自己是张家人,张启山也就选择性地忽略掉这件事,哪里肯认什么“叔爷”。
“小穷奇,你怎么不说话?叔爷我——”
张启山脑中的弦忽然崩断,捏住了朝兮的下颌,狠狠地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薄唇。
唇舌之间的针锋相对有如交媾,张启山趁着朝兮那一瞬间的呆愣迅入侵,以湿闷的吮吸来掠夺他的呼吸。
失去先机的朝兮,气血上涌直冲天灵,残存的意识容不得他去思考和张启山这样亲近的后果,单凭本能驱使,迅组织起反击。
两条软舌零距离接触,像情期的毒蛇一样彼此纠缠,张启山吻得动情而凶狠,朝兮的回应却显得残虐。
你来我往之间,他反守为攻,啃噬研磨,张启山的唇瓣被咬破了许多细碎的伤口,泌出点点鲜血,他又长舌一卷将血珠尽数吞下。
血腥染红了朝兮的一双凤眸。身体的变化是如此的显而易见,他迫切想要一个渠道泄。
一连串的“咔嚓”声过后,张启山的上衣也都成了破布。
不管看过多少次,朝兮还是觉得张启山的肌肉线条夸张又离谱,再加上健康亮烈的小麦色皮肤,真真是……带劲儿。
他的主动让张启山有片刻无措,迟疑之际,朝兮一个爆冲,脱离了浴盆的禁锢,反而将张启山压倒在了冰冷湿滑的地板上。
上下颠倒,局势陡转。
张启山原本只是疑惑,虽说是那药有激情谷欠的效用,但朝兮的反应也未免太……热情了。
直到朝兮试图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换面朝下,并将手指伸到了某个禁止探索的领域附近,张启山才略带惊恐地现朝兮似乎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
张启山瞬间清醒了,推开朝兮。
朝兮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满,再次袭上。
幸而朝兮被药性折磨已久,此刻武力值远远不如平时,张启山方能有周旋之机,不至于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启山叹了口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虽有贼心,也不得不忍下。张启山懂得趋利避害,勉强为之,只怕等朝兮清醒过来后真得会翻脸不认人,他堂堂一个布防官,总不能趁人之危。
(此处有删减)
张启山贪婪地在那张漂亮到过分的容颜上啄吻着,像是在讨要不能遂意的利息。
看着那双弥漫着莹润水光的眼眸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他不禁在朝兮的耳边喟叹:
“谢朝兮,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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