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砍,把话说开就好好过吧!
以怀,剩下来就是他们一家人的事了。
你毕竟是个外人,就不方便过去了。”
薛以怀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转过脸看着容允惜:“允惜,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转身跟江心乐进来屋,就剩下容允惜一脸愤愤不已。
“少爷,老爷子在书房等你。”
免不了一顿骂和一顿打,当初这个决定,他只是旁敲侧击跟老爷子说了一下。
老爷子大抵也是没想到,他真会这么做,所以生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翅膀硬了,我的话也是不管用了!”
薛老爷子端坐在椅子上,薛以怀的确像个乖孙子一样站在书桌前。
薛老爷子又指了指隔壁:“是不是因为容家那丫头?”
薛以怀摇摇头:“不是的爷爷,我们的事跟允惜没有关系。”
薛老爷子可不信,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容家那丫头对你是什么想法,我虽然老眼昏花,却还没瞎!
或许你所得没错,容家丫头可能不是唯一的原因,但她绝对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你不要急着否认,就算在你不觉得是,可念念那丫头呢?”
薛以怀沉默了,谁能忍受丈夫心中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呢?所以,就算念念是恨他的,他都能理解。
薛以怀的沉默,却让薛老爷子更不高兴了:“不说话了?心虚了?念念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薛以怀又沉默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看着薛老爷子:“爷爷,她都记起来了。
她说,她没法面对我。”
薛老爷子顿时消了气,写在脸上的反而是满满的担忧:“她一定很害怕吧!”
薛以怀点点头:“从记起来之后,她噩梦就没有断过。
爷爷,我离婚,一是我爸的事情被透露了。
如今他们采取了报复手段,念念跟着我身边太危险。
二是,她说的,不知道如何面对我。”
薛老爷子摇摇头:“这些,她知道吗?”
然而这些她并不知道,薛以怀也是良苦用心。
薛老爷子长叹一声:“这事急不来。
可是孩子啊,你这何尝又不是一种逃避呢?她心魔的根源,在于二十多年那场枪战,你却是唯一能帮她度过心魔的人。
这就跟中医的说的一个道理,通则不痛,痛则不通。”
薛以怀不是不明白,可现在他身上还有太多事情没有解决。
这件事,也只能往后拖着。
薛以怀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白逸铭。
见他脸色有些古怪,薛老爷子摆摆手:“罢了,你去忙吧!”
薛以怀匆匆出了门,十分难以置信地回拨了白逸铭的号码。
“你是说闫飞约你出去?”
“没错老兄,他还让我叫上你。
你是不是被你家老爷子给训得耳朵都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