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着实有些冒犯。
霍深面无表情地看了身后人一眼,冷声嘲讽: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对从小一起长大的身边人下手吗?”
都是十几年的旧相识了,彼此之间都知根知底。
赵医生脸色一僵,张开嘴无言以对。
这一局,注定是流连花丛到最后又吃窝边草的赵医生输了。
但他也不甘示弱,迈开长腿追上往会所里走的霍深,提出了藏在心里很长时间的疑问:
“圈子里的女人千千万,清纯的妖娆的聪明的狡黠的,你怎么就看上谢君斐了?”
“那小姑娘确实有几分当年你的风范,但是世界上聪明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心甘情愿地被她利用呢!”
他的声音不小,周围的服务生对主家的八卦避之不及,纷纷躲在角落里。
霍深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小的眼神凌厉:
“不会说话就滚出去,没人逼你张嘴。”
看到自己小不愿意说,赵医生只能举手投降:
“行行行是我多嘴了,以后不说了。”
“谢君斐就是最好的,别人都比不上,行了吧?”
霍深冷哼一声,径直走向吧台,端起咖啡师递来的曼特宁,垂眸浅啜一口,脸色稍霁:
“我再说一遍,我这次是认真的。”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别把她和那群女人相提并论。”
赵医生拧开瓶装水喝了一大口,敷衍地附和:
“知道你铁树开花,还一棵树吊死了,行了吧。”
一边说着,他还小声嘀咕:
“真想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明明到咱们这个地位了,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你非要跟个和尚似的守身如玉。”
霍深不是聋子,闻言冷冷地在一边嘲讽:
“你说的话我录下来了,今晚就给你弟。”
“今天晚上你就等着跪榴莲吧。”
听到好友一把抓住自己的软肋,赵医生烦躁地薅了把头上的长: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是好兄弟就别搞我,才把人哄好。”
“我知道你今天抽哪门子风。”
“不就是我白天冤枉你家那小姑娘了吗,我道歉还不行吗。”
霍深挑眉:
“就光道歉吗?”
赵医生烦躁地踢了踢脚下的绿植:
“放心,我知道她大哥最近在创业,我帮帮忙,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