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身着比基尼的美女柔弱无骨地贴近陆北寒的胸口。
陆北寒脸色阴沉:“滚。”
他不明白。
现在的自己有着滔天的权势,有着上下八百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还有什么是失去后不能找回来的呢?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寒哥,你这婚礼怎么又取消了?你在等栀夏嫂子?不过嫂子确实第一次出这么久的远门还不跟你联系哈!真稀罕,我记得你俩之前最如胶似漆分不开了。”
玩得好的朋友搂过一个美女,笑着打趣。
陆北寒闻言,眼中露出一丝轻蔑:“她就是故意想让我先低头,可能还想证明她还是当年那个万人迷影后吧。”
殊不知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在陆北寒心中,宁栀夏从朱砂痣变成蚊子血,从白月光变成了饭粒子。
她不再是他的偏爱和例外。
可在一起的第一年,陆北寒把赢栀集团一半的股份分给宁栀夏,还叫律师立下遗嘱,死后财产全部属于宁栀夏。
他说:“栀夏,如果我有什么意外比你先走,我希望你还可以好好生活。”
在一起的第二年,陆北寒投资让娱乐圈名导给自己和宁栀夏量身制作了一部电影,从年轻到白发苍苍,在电影中度过了属于彼此的漫长一生。
他说:“栀夏,我希望我们的一点一滴都可以被记录,哪怕我们有一天不在了,我们的名字还被其他人记住并放在一起。”
在一起的第三年,陆北寒和宁栀夏依旧热恋,不参加任何应酬、不加班,下班之后还会去超市给宁栀夏买喜欢的菜和零食。
他说:“栀夏,我赚这么多钱的意义就是让你幸福,你幸福了我才幸福。”6
在一起的第四年,宁栀夏生了一场大病,一向不信神佛的坚定唯物主义者陆北寒三步一拜九步一叩地跪上了布达拉宫。
他说:“如果天上真的有神,请让我代替栀夏遭受一切的病痛,我愿意一命换一命。”
在一起的第五年、第六年、第七年……
陆北寒都依旧坚定不移地深爱着宁栀夏。
可仅仅一年时间,什么都变了。
陆北寒忽然失去了玩乐的兴致,叫特助订了一张最早回京市的机票。
10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落地京市。
陆北寒直接回了苏河湾1号。
虽然许久没回来,但是家中却还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