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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第3章

魏麻子那时还不阔,只身一人来到河宽沟,手里只有一口麻袋,开口便说。

“听说胡家遭逢大难,我愿做局破解,但胡家长辈要给个话。”

魏家无利不起早,何况爷爷怀疑山西的风水局中有局,谁知道是不是他魏麻子下绊子。

魏麻子志在必得,也不计较,他说,我爹的道行全毁是定数了,我娘被至阴至邪之物缠上,他只能镇压,让孩子顺利出生,否则儿孙全亡,爷爷手上的帝王经只有传给同族,而他这一支血脉也就断根了。

做局要消耗十八年道行,魏麻子自然要收辛苦费,他和爷爷约定,让自己儿媳妇肚子里的女娃和没出生的我指腹为婚,十八岁时成婚,从此胡魏两家修好,两本风水绝学合二为一,由他孙女保管。

魏麻子还算出,我和他孙女成婚后有两儿一女,魏麻子要求未来老。二随母性,领回魏家养大。

爷爷自然不肯,可我爹从山西回来就一病不起,我娘挺着肚子更是呼天喊地,他没办法,只得照办。

就这样,我顺利出生,爹娘在那天都死了,由于尸身镇压不住阴邪,孩子出生后魏麻子亲手焚烧了我娘的遗体。

听爷爷说完,我一怒冲天,真是五百年血海深仇,这门亲事我绝不答应,他魏麻子没本事救回我爹娘,还有脸提要求,呸,不要脸。

爷爷轻叹道,“魏家为了这门亲事也下了血本。”

我怔住了,“怎么话说?”

“他儿媳妇本怀了双胞胎,为了做局活祭了一个,那女娃魂魄一直到你婚配之后才消散,否则就缠你至死,这婚约违背不得。”

活人祭?

爷爷说,虽然魏家的两个女娃没出娘胎,但“风水十六诀”里有办法杀一个留一个,前提是死婴的魂魄必须附在我娘胎里,一来可以保住我,二来是魏家拿住了刘家的脉门,不怕反悔。

我轰然想到了榆木树下的女鬼,她长得和魏家那孙女一模一样,莫非?

爷爷苦笑,“你猜对了,她是魏巧儿的孪生妹妹,魏麻子想用这招防住我,但你小时候天天被鬼缠身,整夜整夜哭嚎,我就在老榆树下布了困局,把鬼娃引出来封印在榆树里,魏家并不知情,让你龙抬头时去浇水,就是借阳气继续封印它。”

这里的道道儿真玄,“可你和魏麻子说那东西来了,难道不是说它?”

爷爷摇头,“魏麻子是谁,要让他知道那鬼娃早就约束不了你,还不闹的天崩地裂?我是用另一件事忽悠他哩。”

我一脸疑惑。

“那次破局后,你爹先走了,你娘肉身被焚,老魏和我本以为阴邪能入土,但万万没想到啊,它跑了,这玩意难缠,在娘胎和你相处一段时间,业力纠缠在一起了,它从此就徘徊在河宽沟。”

我一个寒颤,急忙追问,“那咋办?”

爷爷反问,“还记得十年前的大洪水不?”

我点头,记得,那时我才八岁,爷爷为了做局退水失踪了12天。

“洪水就是那玩意引来的,我把它引到虎戏泉镇压起来,封了水眼,可它最近跑了。”

我的天呐。

爷爷顿了顿,万般无奈道,“孩子,你十八岁了,爷爷算了算,自己也时日无多,你只有继承了风水帝王经才能自保,我和魏麻子重定了两年之期,你学会后离开河宽沟不要回来。”

“爷爷我。。。。。。”

我从小被爷爷养大,除了河宽沟哪儿也没去过,外面天大地大,可凭我初中一年级的文化连工作都难找。

“爷爷,那本真的风水帝王经你藏哪儿了?”

爷爷把火油倒在盆里,呼的烧起来,又把泛了黄的假“风水帝王经”扔进去,呼啦,火盆里金光闪闪,那书就像被火洗过似的,焕然一新。

“谁也想不到,真经就藏在假经里,是刘伯温用赤炼金写就的,过火才显真容。”

“风水帝王经”几个小篆分外鲜明,打开金光灿灿的封皮,每个字都是篆刻上去的。

爷爷惨笑,“世人都以为胡惟庸嫉贤妒能害死刘伯温,却不知除了朱元璋没人敢杀如此神鬼莫辨之人,胡惟庸奉旨杀人还背锅也是无奈,实在因为风水乃帝王术,能辨王气所在,知龙脉所藏,朱元璋猜忌心重,怕刘伯温毕生所学坏了朱家子孙的江山,如果他知道胡魏两家各有一半真经,我们早就断根了。”

爷爷终于不疯了,我的生活也打破了安稳,刘家是胡家改姓,我又是爷爷唯一独苗,接下来两年的修习注定要生不如死了,而那魏家的小丫头也常常出现在我脑海里,直到两年后的不期而遇,命运实在神鬼莫测。

一命二运三风水,想掌握玄之又玄的“风水帝王经”还得打基础,我从没意识到竟这么难。

风水起源于“易经”的成书年代,久远到何时已不可考证,但流传至秦汉开始成体系起来,和多种民间方术结合后被广为接受,所以“易经”成了我的入门读物。

接下来还要修习各朝代大师的经典,如舒卓,僧一行,司马头陀,浮屠弘,丘延翰的著作我都涉猎过,尤其以“天机”和“八字”读的最精熟。

爷爷八个月后见进度神速,便开始教授“风水帝王经”的要意,这就十分难了。

风水如今被归类为玄学,大众更贴上封建迷信的标签,可在古代,这门手艺可是最前沿的学科,涉及到星象,地质学,景观学,地理学,气象学,如果把八字,相面包括进来,又容纳了人。体生命信息学。

十二个月后,我对“水口”,“神仙座”,“水口砂”,“天门地户,人鬼二门”,已经做到了精准识别,爷爷夸赞我进步快,他五年的功课我一年就完成了。

十九岁那年芒种,爷爷突然从梦中惊醒,那夜他大呼“坏了”,我当时在读“撼龙经”,也被吓了一跳。

“坏事了,虎戏泉裂开了!”

我被莫名其妙的吓分了神,可转念一想又不对。

“爷爷你做梦了吧,今天是芒种,明天又是端午节,全年至阳至刚的节骨眼上,那玩意能出来?”

爷爷眼窝凹陷,青筋暴起,他一字一顿的骂到。

“混球啊,脏东西不是自己出来的,是被人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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