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初言的脸越发的红了。
没有想到,她的初吻竟会在这种情况下被他拿走了。
且还是被当成了止疼的良药。
她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感谢她……
实不敢再与这个凡事无底线的二世祖对视,她做乖巧状悻悻然的坐在他的身上,由于羞愤,她几乎要将她的头都深埋进他的胸膛里。
“呵,呵呵呵……”
在初言无比窘迫的姿态中,耳边传来皇甫嘉豪惯有的、无比张狂的笑声。
然而这一次,初言却觉得:他的笑声听起来没有那么可恶了。
当初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她雪白而又柔软的chuang铺上,那般的和谐平静、那般的温暖舒服,若不是身上传来的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她才经历过一场恐惧的浩劫,谁又能想到柔弱的她,竟然敢与劫匪抗衡。
吃力的想坐起来,身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加剧,更是难忍了三分。
昨天不是才擦过药的吗?
怎么还这么疼!
初言疼的直揪鼻。
“太太,您醒了。”随着耳边一声急切的轻唤,初言方才注意到在这个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阿蓝,我疼的厉害,昨天的药,好像不管用。”初言蹙眉说道。
“太太,因为您伤的太重了,医生说了,估计要过个两三天您才能下chuang。”阿蓝一边扶着初言靠在chuang头,一边继续说道:“医生呆会儿会来给您换药的。”
“哦。”
“这是少爷命厨房熬的鸡汤。”说着,阿蓝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烫端在了初言的面前。
由于太乏太累,虽然很饿,但初言却没有一点食欲。
望着面前的鸡烫,初言将鸡烫推到了一侧:“端出去吧,我不想喝,我还想再睡一觉。”
“太太……”突然,阿蓝的声音呜咽起来。
初言一惊,迅速问道:“你怎么了?”
“少爷说您被劫持是我们没有照顾好您,这次就不追究了。不过,他说如果三天之内您还下不了chuang的话,就把我们全部扫地出门。”说这话时,阿蓝的脸色一片苍白委屈:“所以,太太您好坏将这碗鸡汤给喝完了吧。”
要知道,在这幢别墅里当女佣的工资可要比做办公室白领的工资都高出好几倍,所以能在这里做女佣,条件相当苛刻。
像阿蓝这种文化不高、又没有什么长相、家境又不好,只是凭着朴实、勤劳被录用的女孩,是很珍惜这份工作的。
所以,她就把皇甫嘉豪吩咐的话当成了圣旨。
听了这些话,初言却是眉头直蹙。
难道皇甫嘉豪真的以为:她能下chuang与否是与她吃饭多少有关吗?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看到阿蓝一脸焦急、忐忑的神情,初言也就强忍着又一次袭来的困意,将一碗鸡汤喝了个底朝天。
“谢谢……谢谢太太。”
看初言把鸡烫全部喝完,阿蓝显得很激动。
三天很快过去,在大家集体的精心呵护之下,初言的伤口好的很快,已经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