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澈如若无底洞一般的占有欲在这一刻短暂的被填满,他吻怀安的唇瓣,将怀安亲到呼吸错乱,道:“怀安,我爱你。”
爱到他心脏生疼,血肉烂掉。
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只剩下爱怀安这一件事情。
怀安闭眸,他没有回应南澈。
短暂平和的气氛在刹那陷入动荡的不安。
南澈的眸欲滴血,怀安让他琢磨不透,笑意盈盈的纵容他所有的偏执,但不给出承诺,怀安没有想过和南澈的以后。
南澈像是他随手都可以放弃的华美物件。
木屋里的床不大,褥子却是铺得极厚,躺在上面如若置身云端,南澈的手指收拢,他咬怀安的脖颈,半是诱哄半是逼迫,“怀安你很爱我。”
怀安闭着的眼睛未睁开,他渐渐成了湿淋淋的一尾鱼。
吐息混乱,那是被逼到崩溃的声音,“南澈,饶了我。”
南澈所有的动作停止,而后变得更为粗暴。
抛开这些爱与不爱的痛苦问题,怀安和南澈在落梅村的日子过得还算平和。
大娘果然将怀安是南澈的妻这件事情传了满村,两个男人结亲在村民眼里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思来想去后,他们得出结论,一定是那个叫怀安的病弱青年能够生崽崽,所以南澈和怀安拜了堂。
毕竟在他们眼里没有比传宗接代更重要的事情了。
对于这些怀安不得而知,他安心的在院里晒太阳,南澈扫地、劈柴,打水、做饭。
大娘又来了,手里抱着一个箩筐,箩筐上罩了一层红布,神神秘秘的塞进怀安的怀里,压低声音,“上次是大娘我唐突,不知道你体质特殊,你一个男人所说能但到底粗心,我和村子里的人给你做了些东西。”
大娘又道,“日后若是喜事临门,接生可以找我,村里的几个胖崽崽都是大娘我接生的嘞。”
说完这些大娘还看了好几眼怀安的肚子。
怀安一头雾水,他掀开红布,箩筐里装着一些女子来癸水用的布条,还有几条做工精致的胸兜。
联想到大娘看自己肚子的眼神,怀安意识到大娘误会了,他开口想解释,大娘已经走出了小院,还回头给了他一个大娘都懂的眼神。
怀安晴天霹雳。
不是,他真的是纯粹的男性,生不了啊!
遭受到一万点暴击的怀安僵硬坐在轮椅上,南澈做好了饭,端在小院的石桌上,他垂眸看怀安抱着的箩筐。
修仙人的耳力好,方才大娘和怀安的对话南澈听得一清二楚。
“你喜欢小朋友?”
南澈今日炖了野鸡,清汤洒上葱花,鸡肉炖得软烂,怀安坐在冰天雪地里闻到暖热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