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了,闻砚书不想再浪费口舌,起身,想走。
今天喝酒喝到胃穿孔,明天要跳楼,后天再拿根绳要上吊。闻砚书没时间再跟她耗,来这一趟,看的是乔御和秦叙的面子。
kelly挡在她面前,央求说:“砚书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好不好。”
伸手想要去握闻砚书的手。
闻砚书只是轻轻皱了眉,她就后退了,不敢再近一步。
闻砚书是站在山巅的人,强者的眼神,神秘的灵魂,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这也是这么多年她如此迷恋闻砚书的原因,可远观不可摘取,越是被推开,越是想要得到。
kelly吸吸鼻子,突然控制不住情绪了,大吼道:“我哪里不好了!怎么就比不上你喜欢的那个人了!”
乔御想要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来不及了。
“砚书姐姐,你看看你喜欢的那个人,她到底哪儿好了,又土又……”
下秒,话语被遏制在喉咙里。
闻砚书不怒而威,掐着她的下巴,推着她往后退,眼眶隐隐泛红,“秦霜,我能把你捧到现在的位置,也能让你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你记住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再敢说她一句不好,那就马上给我滚出u。”
她走了。
乔御忍不住打了寒颤,她还算了解闻砚书,表面没有攻击性,其实完全是个温柔野兽。但手段再狠辣,人前,她也很少表露情绪,哪怕是把你踩在脚底,狠狠蹂躏你脸颊的时候,嘴角也会含着高深莫测的笑。
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不仅直接撕破脸,甚至离开的时候摔了门。
就这么喜欢那个人吗,那个人在她心里到底重要到什么地步,乔御猜想不到,她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会让闻砚书对她这么死心塌地。
kelly蹲在地上哭,乔御想去安慰她,秦叙过来了。
秦叙把kelly扶起来,问:“死心了吗?”
“我不死心,我绝不会放弃。”
秦叙那张扑克脸越来越阴沉,拉着她的手,把哭到走不动路的她拖上楼,没一会儿,老气横秋的教育声响起了。
乔御收回视线,豁然开朗地笑笑,“原来如此。她爱她,她爱她。爱情啊,有趣。”
枣园的地不好走,稍微走一段路,鞋边就都是泥。
今天沈郁澜很奇怪,闲下来就找块大石头一坐,掏出来纸巾,开始擦鞋,非得把小白鞋擦得干干净净。
孙亚菲看到好几次了,问:“澜澜,你是有洁癖吗?”
“害,有啥洁癖啊,我就是看着不太得劲儿,随手擦了。”
“哦。”
邓莹招呼她们过去。
沈郁澜走在孙亚菲后面,裤兜手机响了,她快速掏出来,生怕是闻砚书发来的消息,不小心错过了。
看了一眼,期待落空了。
丛容问:「枣儿,你在哪了呀,我在食杂店门口,咋又锁门啦,跑哪鬼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