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每天都在袁铭耳边念叨。
袁铭想好的安慰小夫郎的话没用上,只能认真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强调。
上辈子科举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但做了多年考官,对那些要求他早就烂熟于心,不过季清月不知道,袁铭就由着他。
第二天一大早,袁铭就坐着马车,来到了镇衙——童生试的考场就在镇衙内。
和季清月告别之后,袁铭脚步轻松地迈进了镇衙的大门。
经过层层的严格检查,袁铭走进自己的考棚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
考场在镇衙最里面的小院子里,非常安静,袁铭将书箱里的笔墨拿出来,一一摆放在面前狭窄的书桌上。
做完这些,他就侧身躺在了床垫上,考试全程三个多时辰,现在要抓紧时间休息才行。
不一会儿,锣声响起,考试开始了,几乎是一瞬间,袁铭就坐直了身子,眼里一片清明没有丝毫困倦。
与此同时,镇衙外大批家属也都听到了锣声。
人群渐渐散去。
季清月拧着眉,郑重的看了禁闭的大门一眼,对前面的车夫说道:“走吧。”
就在季清月准备放下车帘的时候,一个惊喜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月哥儿!真的是你!”
季清月动作一顿,回头一看,眼中亦带上了惊喜。
“如言姐!”
细细的柳枝随风舞动,点点新绿缀在枝头,宣告着严寒的冬季即将过去春天很快到来。
不过这个时候大街上依旧没什么人,偶尔一两个也都裹紧了衣帽,行色匆匆。
柳如言和季清月坐在茶楼上临街的位置,看着对方,都露出了笑意。
“几个月不见,我怎么觉得月歌儿有些胖了。”
季清月鼓了鼓脸颊,圆滚滚的更像小包子了。
“如言姐第一句话就是挖苦我!”
柳如言捂嘴偷笑:“这可不是挖苦,我是羡慕你,肯定是袁公子把你养的太好了。”
过年期间,袁铭确实一直纵着他,时不时亲自下厨。
季清月的脸红了红,好像那几天他确实吃的比较多。
柳如言见他有些羞恼,连忙转移了话题:“今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她一拍脑袋:“险些忘了,今儿是童生试考试的日子,你夫君就在里头。”
季清月点了点头,叹气道:“夫君日日辛劳就为了今日,我只希望他能得到一个好结果。”
“肯定会的。”
季清月短暂了皱了皱眉,很快舒展开,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人身上。
“如言姐今天在外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