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明远的突然到来,打破了他们所有人的计划,路思程心有不甘,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徐明远的意图。
路思程是一根筋,想去做什么就非得做成不可,他从不容忍自己失败,也绝不接受自己的失败。
“哥,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我在家待着太闷,总得找个事情做吧。”路思程见路以南不为所动,于是跑到姜知妍身后,双手撑在椅背上,小声跟姜知妍嘀咕,“嫂嫂,你说句话,我哥最听你的话了。”
姜知妍淡然一笑,星眸闪动,纤细的手指抓紧衣裙,小心翼翼地看向路以南,对方严肃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落在路思程身上变得异样柔和。
“和安区最近没项目,你要是过来,得去主城区了,这样,我让司机过去接你,早晚给你宽限一个小时。”
路思程点头赞许,跑过去围在路以南身旁,朝他伸出大拇指,“嘿嘿,明天我就去。”
路以南轻笑,端起茶碗,打趣路思程道:“明天你要是去,今天半夜就得动身。”
主城区绝对是蓝星堵车最严重的地方,工作日尤其严重,在主城区工作的人,大都已在这里定居。
他们非富即贵,看不上人挤人的公共交通,也不肯提早出发。宁愿堵在路上,悠闲地哼着小曲,等待车队缓缓移动。
“也是哦,那我就后天再过去,哥你要不明天就派人来我这,让他在和安区住下,要不也太折腾了。”
路思程眨眨眼,无辜地看向路以南和姜知妍,察觉到他们脸上的笑意,路思程不由红了脸,讪讪一笑,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不肯再抬头。
这样尴尬的氛围没持续多久,老管家就过来请三人去餐厅用饭,路思程原本不想进去,想让他们就把晚饭摆在花园桌上,可一想到屋里路叙白也在,便只得不情愿地进去,在路叙白左边的第一个椅子坐下。
从小接受绅士教育的路以南时刻注意保持自己的形象,他体贴地为姜知妍拉开座椅,请她坐下,自己才在他身旁落座。
晚餐的固定时间是六点至七点,过了这个时间,将不再提供任何食物,路思程唯恐晚上饿着自己,将自己面前的餐盘一扫而空,还多盛了一碗汤喝。
他心里惦记着雪包,第二天一早就急忙往和安区赶,大清早的又坐在车上,他丝毫没有困意,举着手机翻昨天晚上的截图。
午觉睡得太久后果就是晚上难以入眠,路思程在床上翻来覆去,从床头滚到床尾,愣是没有丝毫睡衣,他索性打开灯,找了本厚砖头书,想着看几页就睡过去了,却不想越看越精神,连手机有来电显示都没发现。
打电话的人是徐明远,他怀里抱着雪包站在门前,指着智能锁道:“我和雪包进不去家门了,对门也没人。”
路思程这才想起自己没把密码告诉徐明远,不过徐明远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路思程忍不住截了好几张,告诉徐明远密码。
徐明远带雪包进屋就关了电话,路思程没再问他这么晚才回来的缘由,躺在床上抱着手机傻乐。
雪包和徐明远简直就是天生的模特,怎么拍都很出片,直到今天早上,路思程还会捧着手机,放大截图上的雪包,想象雪包在自己怀里滚来滚去的模样。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了。
他一早就告诉徐明远自己今天回来,不用再送雪包去托管,可他转头想到明天自己还要出去工作,看来还是要给雪包找一个更负责的托管所才是。
路思程心里早就有了想法,只等着徐明远回来和他商量,他满心期待地推开门,想要把雪包搂在怀里抱个够,却在客厅里寻不到雪包地身影。
一股浓重地酒香从一楼卧室的方向飘过来,雪包细小的叫声似乎也是从哪个方向传来,路思程飞速关上门,忽然间心跳加速,脸颊发热,双腿全然不停使唤。
他不得已坐在玄关的软凳上休息,望着卧室的方向,心情复杂,徐明远,该不会是到易感期了吧。?
徐明远的易感期
徐明远颓败地躺在床上,全身裹在夏凉被里,他脑海中满是路思程在床上的模样,不觉间心痒难耐,身上不知从何处聚起一股燥热之气,越发难挨。
他隐约记得自己曾经易感期的时候不会这样,难道是标记了路思程的缘故?可路思程并不是一个健康的oga,况且他现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生怕一不小心伤害脆弱的路思程。
卧室的房门在这时被人从外面推开,路思程悄悄溜进来,被浓郁的酒香熏得险些栽倒在地,他强撑着身体抱住雪包让它出去,随后反锁卧室的门,步履缓慢地向床边走去。
徐明远的房间干净整洁,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摆设,就连衣服也都摆在外面,一副随时就要走的架势。
床头柜前放着抑制剂,看样子徐明远已经给自己注射过一次了,不过好像并不奏效,看到徐明远神情这样痛苦,路思程于心不忍,脱了鞋趴在徐明远身上,轻声喊他,“徐明远,我回来了。”
看文会员裙vx(aeve-0)
恍惚间,少年路思程天真无邪的笑容与现在重叠,徐明远眼前出现一片黄光,少年的路思程正在拍他的后背,让他起来出去玩。
这样干净纯真的笑容,他只在路思程一个人脸上见到过,小小的徐明远虚荣心很强,每次都要牵着路思程的手在其他人面前晃悠一圈,谁让他们都说自己长得凶巴巴的。
“徐明远,醒醒。”
路思程见他毫无缘由的开始傻笑,担心他在易感期变成傻子,可不管怎么喊,徐明远都不肯睁开眼睛,他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丝毫经验,准备下床找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