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们不懂克制,才需要约束。”
“之前没有先例。”
布鲁斯睁开眼睛打断他:“从现在开始有了,我会让事情像我想的那样进行。”
再次吃瘪的汉弗莱语气刻薄:“不得不说,你的固执和你的骨头一样坚硬。”
他并没放弃,将话题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正笑着听他们对话的神明。
“你怎么想,波比。”
波比看热闹正高兴,听到他的问话愣住:“什么怎么想?”
“关于主席先生的预案,你赞同还是不赞同。”
波比扫了一眼主席看不出表情的面容,斟酌开口:“我觉得是个可行的预案。”
他又看到汉弗莱挑起眉,立刻补充一句:“当然其中也有些风险。”
“不是有些风险,而是风险极大,波比,”汉弗莱说。
“我不知道,我才刚刚上任,汉弗莱。”波比面露为难。
“别为难这个年轻人了,汉弗莱,你先去出去吧,波比。”
比布鲁斯要大上好几百岁的波比就像得了什么御令飞一样离开办公室。
布鲁斯看了眼旁边的沙漏。站起来,扣上西装最后一颗纽扣。
“我要走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你了。”
“你不打算继续工作了吗,主席。”
“我有比工作还要重要的事。”
白炽灯照亮了监狱房间,四个穿着灰白狱服的犯人围坐在一起打牌,康纳高兴地甩出最后两张大小王。
“炸弹,我赢了。”
魔狼芬里尔把牌重重一摔,脸上的八九条白纸条也飘动一下,他龇牙咧嘴,恶狠狠的说。
“你作弊,暴风小子。”
听着气急败坏的少年音,康纳抱手,靠在椅背上翘起脚,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是超级小子,小狗,而且我才没作弊,我有着聪明的大脑,不像你连数数都数不清楚。”
芬里尔气得跳脚,想把这小子那副得意的面孔抓破。这样想着,他也这样做了。
变形怪连忙变成一条轻柔丝软的缎带,散发鱼的的味道,凑近一听仿佛能听到猫轻盈的脚步声,芬里尔愣了神,一下被捆牢。
“芬里尔,别闹,你好不容易减免刑罚,你难道想回到嘴里塞着把剑的日子吗。”缎带发出声音。
芬里尔狼狈的模样让康纳毫不客气的拍掌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芬里尔愈发愤怒:“放开,我要吞了他。”
可不管他怎么挣扎,缎带捆得愈发紧。
“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么用牙齿咬都咬不断。”
房间里的第四位金发牌友,因为诈骗罪再次锒铛入狱的康斯坦丁吐出一口烟圈,毫不客气地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