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没低头,只是就着楼清的话打量他的身体,楼清的身躯细滑白皙,已经二十多的人却有少年那样稚嫩的身体,带着香,水珠沿着弧线滑下,生生成了一副“□□图”。
季长风向来懂得把握机会,为人又干脆,他不会“见好不收”,当即弯下身,膝盖下压,挤进楼清双腿之间。
情势有点往意外发展,楼清惊了,音调提高:“你做什么?”
季长风“色眯眯”的看着他:“这得问先生了,你莫不是对我太守规矩而心生不满?”
楼清顿时呼吸紧促,他的腰身在季长风的手下紧绷,季长风哪里会察觉不到?他只是不想在意,楼清自导自演送上门来,他会那么愚笨不做些什么安慰自己?
楼清大喊冤枉,他不过是想看某人紧张,哪里料到会是这发展?
心生不满?他是嫌自己活的□□逸了?当然不是,他现在满脑子想法就是怎么从季长风手里“完整无缺”的离开。
楼清咽了咽口水,紧张道:“你有原则有人格,当是不会背信自己的话。”
季长风无辜的笑了笑:“我的人格和原则没有教我拒绝送上门的礼物。”
手下的肌肤紧致嫩滑,季长风心里的痒延续到手上,他压低了头,靠近楼清:“这礼物我喜欢,先生若是迫不及待,我倒是能将就先生。”他说完手势极快的在楼清腰上摸了一把,表情如痴如醉,动作流连忘返,实在够“将就”。
而需要他“将就”的“礼物”再淡定不得,大惊失色,一把推开他,衣服也来不及拿了,逃也似的往马车奔去。
季长风被他猛然推了一下,身子往后仰,稳了一阵才将自己稳下来。
季长风看着那跟阵风似的身影,无奈的笑了笑,楼清怕是慌不择处,若真是他发了恨,那马车岂不是成全他?
不过也好,经此一事,楼清怕是没胆再来“勾引”他,安生些最好,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他不敢肯定自己能一直是个君子而不会为了欲望选择做禽兽。
再多来两次,他憋着的那口“欲血”就能将自己呛死。
季长风运起内力将身上衣物烘干,小半个时辰后,身子平静,他才捡起被楼清抛弃的衣服走向马车。
里边的楼清的确如季长风猜测的那样,再不敢造次,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季长风也不再去挑他脆弱的神经,靠近了马车,他抬手在车身上敲了敲:“你的衣服。”
楼清早已将亵裤换下,穿着干爽的衣服,长发披散,眉眼低垂,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听见这话时掀了掀眼皮,季长风很道义的挑起纱帘下方一角,将衣服塞了进来。
楼清愣愣的,等马车重新滚动,他才回过神来想起季长风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你不先把湿衣服换了?”
这时候的“关心”真让季长风哭笑不得:“先生可是健忘?”
楼清不敢吱声了,但是季长风穿着湿衣服赶路也不是那回事,他踌躇半天,才支吾道:“今日天气好,你忍忍,衣服很快就干了。”
季长风险些被他这话刺激的从车辕上栽下去,他娶得哪是夫人?分明是冤家。
楼清自知惹了事,后边的路程不敢再搭话,马车摇摇晃晃,本就容易困乏的天气,楼清带着提防睡了过去。
里边呼吸平静,许久不见起伏,季长风将马速匀了下来,让楼清能睡得舒服些。
过了半个时辰,楼清悠悠转醒,思绪回笼,他思考了会,待彻底醒了神才弯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