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把她融进血液里。
他的混蛋也抱着他,不顾一切,全情投入。
——直到附近突然传来了一声口哨声。
可能是调皮的学生吧?
不知是谁,反正这声音使我俩都回了神。
梁墨冬松了松口,我也抬起头。
其实谁也没哭,但就是感觉好像哭过似的,怪怪的,弥漫着一种破镜重圆的尴尬。
“你……”我说,“要回去了吧?”
“回去干什么?”他垂眼看着我,说,“我还没约会。”
我说:“你还要跟我约会?”
“我不是最重要的?”他哼了一声,手掌捏住了我的后脖子,“我不约谁约?”
接下来,我俩就这么拉着手,稀里糊涂地在路上走。
起初谁也不说话。
想不出话题。
莫名其妙、非常尴尬。
最后还是梁墨冬先起了个头:“昨天跟他干什么了?”
“啊?”
“就……”他点了根烟,低着头说,“前男友。”
“噢。”我赶紧说,“什么也没干,我保证,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没摸也没亲,就喝了点儿酒……”
“那你自残干什么?”语气相当平静。
“就……”我说,“不是把他给绿了嘛,就朝他道歉……”
眼见他那眼睛睖过来了,我赶紧解释:“真的是我自己,他……挺爱我的。”
他立刻说:“爱你就看着你割成这样?”
“我非要割的……”啥时候才能问完呀,我胡乱解释,“他也说我了,但我还是感觉挺……”
“挺爱他。”他给我接上了。
“没有!”我赶紧说,“我爱他还绿他干什么呀!”
“所以,你爱另外那个。”他又接上了。
“我……”我赶紧说,“没另外那个,哪还有另外的……”
这一个都说不明白呢,再来一个。
搞死我得了。
我这个人本来逻辑就不好。
梁墨冬陷入了沉默。
我正寻思着还能换个啥话题,就听见他开口了:“以后别再跟他正面接触……他有问题让他来找我。”
我看向他。
他也不看我,就低着头,仍旧一脸老大不爽:“看你找得什么货色……不找找自己的原因,跟个女人过不去。”
“……”
虽然这样挺不地道的,但我还是没忍住笑了。
果然梁墨冬立即看过来:“笑什么?”
我不敢说。
很显然他以为自己是那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