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退了回去,耳朵都臊红了,“抱歉。”
这时候,外面不停传来了脚步声和谈话声,应该是聚餐结束,他们回来了。
闻檀清醒过后,心里更加紧了一些。
偏偏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文文欢快声音传来:“闻檀姐,我回来了。”
闻檀头皮都在发麻,哪儿敢开门。
……
关于明天拍的地陷那场戏,邓文山还有几个细节想要问明濯,便和周继光一起去了他房间,可是怎么敲,都没有人开门。
周继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闻檀的助理也在按门铃。
他往那边走了几步,倚在拐角处沉沉看着。
文文没有得到闻檀的回应,还以为她是已经睡着了,正要离开,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周继光,结结巴巴的开口:“周……周总。”
周继光没说话。
文文打完招呼,便僵硬的同手同脚走了。
周继光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目光如炬,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
很快,邓文山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明濯应该是睡了,明天我到现场再问他吧。”
周继光收回视线“嗯”了声:“您也早点休息。”
房间里,闻檀听到文文喊的那声“周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握着明濯胳膊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收拢,抓皱了他的衬衣。
正当她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时,明濯的声音传来:“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闻檀愣了愣,才道:“没什么……周总是我老板,说的都是些跟工作有关的事。”
等外面彻底没了声音,明濯把手里的解酒药递给她:“我走了。”
闻檀攥在手里:“谢谢明老师。”
明濯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等到那扇门在眼前被关上,闻檀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她抬手摁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试图驱散在夜色里积攒的情绪。
诱惑当前,她哪里把持的住。
还好,明濯比她清醒。
闻檀走到餐厅的位置,倒了一杯水,将解酒药从盒子里抠了出来,仰头吃下,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
明濯回到房间后,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出来,喝完了整整一瓶,身体里沸腾的血液都没有平息下去。
脑海里的那道绿色身影,怎么都挥之不去。
明濯喉间发痒,伸手想要去拿烟,才想起早在走廊时,一盒就已经抽完了。
他没什么烟瘾,偶尔抽烟要么是提神,要么是方便理清思路。
很少会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