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高兴地想给自己鼓掌。
温嘉趴在床上,乐得晃着小腿,抖着脚。
他忽然想到温家一家人,陷入沉默。
小说里描述,温家人对原主并不重视,以至于到了漠视和不管不顾的程度。
只把温嘉当棋子。
可他怎么觉得还好。
都挺和善的啊。
“不行不行。”
温嘉立马摇头否定。
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可能都是表面的假象。
他可不能被骗了。
笔戳着温嘉的脸颊,他对作这方面了解不多,写也写不出几页计划。
暂且收起小本子,开始愁别的事儿。
他想找个家教给自己教高数和微观经济学。
温嘉已经简单翻过几门专业课的书本。
关于中级财务会计什么的看例题就能琢磨个大概,并不是特别为难,只是要记的东西有点多。
但是线性代数和微观经济学学等自己慢慢琢磨完,大二估计都结束了,实在等不起。
还是找人教更快。
想到这他又为难起来。
他想找同校的学霸教他,方便些。
温嘉苦不堪言。
他这稀碎的人脉,能找到谁啊。
宽面条般的眼泪再次流下。
温嘉捧着手机。
要不发表白墙试试?
只要给的钱够多,一定会有学生愿意吧。
一想到要联系同学,商量定金,工资,还要见面敲定,温嘉就觉得无比麻烦。
咸鱼癌发作。
越想越气,他最后臭着脸,气呼呼地把手机扔一边儿。
被子往自己身上一卷睡过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温嘉恬淡的呼吸声。
梁家。
祁清燕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