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透的水瞬间被鲜血染红,正擦好时,绿萝端着一碗药恰巧走了进来。
见到陆临喻后,吓得双手一哆嗦,碗里的药差点洒了,就在她要偷偷转身离开时,但还是被。敏锐的他发现,他狭长的凤眼眯起,死死的盯着绿萝手中的碗。
“端的是什么?”语音清冷,吓得绿萝浑身一颤。
“没……没什么。”
陆临喻自然是不信,要求她上前将碗放在面前。
绿萝不得不从,磨磨唧唧的挪着小步伐走了上来。
“你生病了?”陆临喻盯着碗中漆黑的汤药,眼底晦暗不明。
严舒宁心中一紧,看着那碗药忐忑不安,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不能跟他说,这是碗避孕汤药吧?
见主仆俩面色紧张,吭哧着不回答,聪明如他,立马猜到了这是什么。
“这是避孕汤药?”
严舒宁嘴唇微抿,轻嗯一声。
陆临喻冷哼一声,喉结微动,双唇紧抿成一条缝,双眸深邃幽暗,周身的气压急剧下降,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
“把这个倒了!”
“是。”绿萝颤颤巍巍的起身,端起汤药倒进窗前的绿植中。
忽地,陆临喻抬手捏起严舒宁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和他直视。
,“日后别再让我看到这个!再让我看到或者是让我知道你在偷偷喝它,别让我对你不客气。”
“好。”
见严舒宁如此乖巧,陆临喻的怒火也消了大半。
不多时,青灯拽着挎着药箱的老大夫来了,老大夫见到陆临喻的那一刻,吓得全身都在哆嗦。
陆临喻起身让出位置,说道,“她的手受伤了,给她看看。”
“是……”
老大夫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将身上的药箱放置旁边,再见到她受伤的伤口时,直皱眉叹气。
“这怎么弄得?怎么伤的那么深呢?”
老大夫边说着边拿出药箱中的药,并打开枉她的手上撒了一些。
“姑娘您忍受一下,我将碎片拔出来。”
“好。”
老大夫拿出一张手帕,拽住碎片一脚,一个用力,利索的将碎片拔出。
严舒宁只是闷哼一声,不曾喊一声疼。
陆临喻侧头看她,心中不禁有些佩服,那么深得伤口,居然吭都不吭一声,这要是后院里其他的女人,早就抱着他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