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跟余温简直就是两个极差。
他妈妈在国外打着五十万的保胎针的时候,她妈妈在用啤酒送着打胎药。
当盛闻百岁宴上手里抓着古董饭碗的时候,余温还在喝着结块的过期奶粉。
最近孩子都感染了流感,医院的缴费处人满为患,余温排了半个小时才到了自助机器,因为的身后被母亲抱着的孩子闹腾的太厉害,不小心碰到了余温。
余温一不留神就点错了语种,忽然满屏的英文让她显得手足无措。
一旁的工作人员被吵的心情很差,余温叫她过来帮忙,满脸嫌弃的说,“这么简单的英文都不会,你念过书吗?文盲吧!”
说完又被人扯走了。
余温真的没念过多少的书,以前就算是去学校,也是上两节课就回家做饭,毕竟她连户口也没有,根本念不了大学。
即便现在她顶替的这个有本科的学历,但她骨子里东西,是变不了的。
身后的人一直再催,孩子病着,一直挂不了号,大家都很上火。
忽的,身后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屏幕上操作,盛闻衬衫的袖子不经意的触碰到余温的脸。
他松了口气,她忽然有种安全感,那是是迟书永远无法给她的东西。
他点的很快,甚至不用思考的时间。
“好了。”医保卡从机器里弹出了出来,他收回手的时候,微凉的手在她的头顶蹭了一下。
大厅里的空气又躁又热,空气不怎么流通,两个人摩擦出静电,“啪”的一声,余温感觉自己耳朵火烧一样的疼。
“疼吗?”他的手指捏着她的耳廓,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两个人等电梯的时候,盛闻忽然开口,“资金困难找我,这次不用再玩仙人跳,我心甘情愿的给。”
余温很有钱,迟书暗箱操作转给她的,她不敢招摇,拿出来用的不多,也没有什么奢侈品,衣服也只买平价款。
“不用,我花店挺赚钱的。”电梯到了,她先一步上去。
盛闻手机震动起来,他一步跨上电梯,也接通了电话。
“您现在在哪?刚才迟先生打台球练扎杆,不小心将荀之的小拇指给戳断了,您快点来吧。”对方似乎吓得不轻。
声音有些熟悉,余温猜测出,应该是会所里的那个短发女人。
情敌
他身材高大,站在电梯的角落,好看的脸像是挂着追光灯,齐刷刷的都看着他讲电话,余温很紧张,她最怕做任何引人注目的事情了。
她将口罩戴上,头恨不得扎到地上去。
“怎么回事?”
“您走后气氛就不太对。”对方很着急,“应该不是故意的,刚才已经送医院了,临走的时候,荀之让我给您打电话。”